他就从没伺候过人,但是他一旦伺候起人来,就真的这么让她嫌弃么.
那么及时的救了她,那么仔细的遮了她的雪肤,那么体贴给她端茶递水,伺候得无微不至,她倒是见好就收,收了就踹。
一时,满是委屈的心里,那星星的火焰,却是闪得很了,只是面若冰霜的脸上却是看不出来。
默默的冷冷的倒好了一杯水,很是不爽的递到了她的面前,浣玉本就是个人精,知道她刚才这句话,却是让西门埔珲多想了。但是想解释吧,偏偏她又是没有气力,所以,她选择了等她身子好了,再解释。
浣玉才接过水的一瞬,却是肩膀一动,不想肩上的外袍却是松脱,滑了下来。
面若玉兰,颈如象牙,胸如粉桃,先前是情势所急,虽是撕了她的衣服,却也是没细看,等到如今这时候,却是虚惊以过。
大约,老天真的是公平的。
付出总是和回报成正比的。
刚才他就浣玉如此的劳心卖力,所以,老天回报他的,虽然比想象中的露得少了些,但是他将就一下,也是买账的。
一时,屋里的缱绻旖旎,就这样,好似三月的桃花,就这样,馥郁的开了。
西门埔珲摩挲着下巴,指甲不觉竟放到了厚实的唇瓣上,慢慢的摩挲,好似在摩挲着摩挲着眼前的雪白。
那道眼光,一时也是灼热得很了。先前的冷冽呢,风吹跑了。先前的不爽呢,狗啃吃了
先前的委屈了,吞肚子里,当屁放掉了。
如今西门埔珲一眼不落的模样,倒是证实了浣玉心里的一句话:男人真丫的食色动物!
浣玉的脸,一时烧得红了。看在西门埔珲眼底,却是致命的罂粟。
“你眼睛有问题么,对着我看!”幻碧昂起头,带着暗恼。
他绝对是眼瞎了!西门埔珲当然不会这么说的,只冷冷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听你话里的语气,是身体好了呀。既如此,出去陪爷走走。”
浣玉在马上翻了个白眼,他就不能好好说,做甚突然横空抱起她.
“那个,能不能让我换个姿势?”浣玉就像个麻布袋似的,被横放在马上,一巅一簸的,差点让她把早餐吐出来了.
西门埔珲淡淡的垂下眸子,看着浣玉红得发烫的耳垂,很是狼狈的模样,心里却是开心的,只面上毫不表现出的默不作声的又换了种姿势。
浣玉舒了口气,却没想男性的气息一直就吐在她脸上,浣玉目瞪口呆的看着如今的姿势。
一直以为麻布袋的马姿,就是极致了,没想到西门埔珲竟能让她脸贴着他的脖子,腿直接跨坐在他腰上,这个姿势,她不是在哪幅****上,看到过?
半晌,浣玉揣着红得跟西红柿的脸,道:“那个,能不能让我换个姿势?”
话音才落,就见几只利箭朝他们射来,西门埔珲倏的一只手抱紧了浣玉,一只手抽出了剑,织了一道光幕。
才逃出百米不到,西门埔珲和浣玉却是被几十个黑衣人包围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