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知道情浓轻重。
拉他,留下他,求他吧。西门埔珲偏过头,高傲的扬得老高,甩了甩了袖,当然力气没有太大,不然当真把浣玉甩出去,或是力道大了,让浣玉生气,那就是偷鸡不成倒成蚀把米了。
浣玉眯起眼,撅嘴瞅着眼前这个死要面子的少主,眼里荡漾的一汪清澈秋水却是将西门埔珲全身上下,从头到脚照得一丝不落了。
不就是要她求和讨好么,为了她在大魏能少出些意外,给西门埔珲低头,倒也不是件丢人的事。
脑子里将当初莞灵儿子惹祸之后,是怎么跟她认错的服帖模样拼凑拼凑,浣玉转了转眼珠子,摇了摇的西门埔珲的袖子,清了清嗓子,正打算开口的当,却是看见一抹俏丽的身影,直接撞进了西门埔珲的怀里。
西门埔珲为了自己不被这股猛冲过来的蛮力推下河,只得潜意识的伸出手,接住来势汹汹的一团锦簇。
也就是说,潜意识里,西门埔珲为了接住颜群,甩开了浣玉。
甩就甩了吧,浣玉很是镇定的后退一步,看着敢当着她的面,敢对西门埔珲投怀送抱,并且西门埔珲还甩了她,去接住那无关紧要的路人甲。
不可原谅!
不可饶恕!
可恶至极!
一点星星之火不知道从哪里升起,不知什么时候已彻底烤焦了浣玉原本一片锦簇花团的心头。
当然,浣玉从来都是淡定从容,从来都是娴雅孤傲的,即使她心里一把火被浇了一车的菜花油,不爽得想撕烂了眼前的人。
但是她忍住了,优雅的理了理衣襟,让自己得体,大方,娴雅,站得优雅雍容了,望向那狗胆包天的路人甲的眼底,温润娴雅的眸子能掐出水。
贱人!
浣玉在心底咆哮。
“少主,谢谢你今日带我来游舫,这真的是我看到最唯美的景致了。”西门埔珲怀里的锦簇,无知无惧的蹭着西门埔珲的胸膛,道。
浣玉挑了挑眉头,嘴角微微撅起,垂下眸子,默默的带着潋滟得杀意,将依旧蹭在西门埔珲怀里的颜群从头打量到脚。
难道这个女人没有发现,西门埔珲的面前,站着个活着喘气的么?
难道她没有发现,站在他们面前还喘着气的活物,是和西门埔珲拜过天地,名正言顺的正室夫人么?
即使她不当真,但到底还是拜过天地的。
是不是太大胆了点。
西门埔珲僵了一僵,看着浣玉不悦的撅起嘴角,虽只有短短的一霎,但是西门埔珲就是知道,浣玉生气了。
气得不清。
于是西门埔珲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推了推怀里的花痴。
意思是,大庭广众之下,你倒是注意点仪态。
可惜了西门埔珲却是不懂女人心,就是因为这是大庭广众之下,所以她才紧紧的要拈住西门埔珲,好制造话题给他的正室。
遂,西门埔珲才推开颜群,不料颜群下一秒却跟牛皮糖,竟然拈得更紧了。
就在西门埔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