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秦员外靠得浣玉甚近,就在秦员外将贴上浣玉脸,吻下去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正在燕好的小倌抬起了醉眼迷人的头,朝浣玉娇羞的咬着牙齿,道:“娘子,呃……呃,官人……要……要要,要吃人参果。”
华丽丽的,浣玉嗯了声之后,便体贴的侧过身去那人参果,而那小倌却是和猝不及防贴过来的秦员外吻在了一起。
“啊……啊……啊啊……啊!” 秦员外叫得嘶哑粗矿,他本在水里被挑逗得热血沸腾,真真一把火烧得没地方发泄,不料却是没想到被一颗嫩草泄开了。
阳光下,小倌攀到高潮的手不经意的抓上了秦员外的高耸的欲望,那一双滑溜的手,深深的,掐得紧了。
捉泥鳅?
这相拥而吻的这一幕远看去甚是醉人旖旎。
秦员外的脸色绯红,也许是泡澡的缘故,也许是酒喝多了缘故,也许是吻上了的缘故。
但都在看清了眼前的男人之后,迅速的惨白了下去。
浣玉呆了一呆。
什么个情况?
小倌坐在自己腿上,不着寸缕,任由她抚摸。
身旁,雪白****跪在他面前,含着小倌的欲望,随手捯饬,便到了高潮。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倌居然还能抬起头,接过秦员外甚是遥远传过来的一吻。
一人受了三?
他一颗还没****的嫩草,倒是艳福不浅。
半晌之后,秦员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指着小倌,说不出话。
他讨厌小倌,是出了名。
屋里几十个女人,怎么还是撞小倌枪口上了。
“哎呀,官人,你怎么吓着秦员外了。”见秦员外被一众姐妹搀扶起,坐到了自己身边,伸出了咸猪手,欲对自己不轨。浣玉不动声色的从面色很是委屈的小倌手里接过了一杯酒,笑盈盈的塞到了咸猪手手上。
“姊妹们,怎的如此不会照顾秦哥?”暗地里,浣玉朝一众小姐小倌使了个眼色。
不待秦员外反手握住浣玉的柔夷,身旁很是机灵的随侍便一把帮秦员外紧握住了酒杯,推向了口里,眨着抽了筋的眼,娇嗔道:“郎君好神勇,妾身好钦佩。”
说完,还欲语还休的抛过去一打媚眼,一双灵巧的手上下其间,一阵摩挲,趁秦员外放松舒服吟逸出声时,将酒倒到了他嘴里。
浣玉笑盈盈的从身旁小倌的怀里接过一杯殷红的葡萄酒,晃了两晃,深深的闻了闻其间馥郁的香味之后,却是喂了身旁的小倌。
辛苦他了。
秦员外饮完酒,心里一阵愤恨过,他来寻温存,这个小白脸来寻什么晦气。
“滚!”秦员外借着酒劲,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浣玉怀里,霸占了浣玉一晚上的小倌道。
浣玉沉下言笑晏晏的眼,但面上仍笑得客套,问得委屈为难道:“秦员外,你可是有众多姑娘陪着,你若是给我赶跑了他,谁来陪我?”
“我!”秦员外拍了拍肥嘟嘟的胸膛,嘴角扯开一抹淫笑,说完便朝浣玉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