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有伤了哪。
秦朗见西门埔珲行动竟是如此迟缓,竟然连一箭都躲不过。身边的侍卫去拉,竟跌下了战车,他是虚弱到了什么境地。
妖孽的桃花看着落入烟尘里的金甲玄衣,嘴角却是勾勒出一抹残艳,笑得戾气了。“看啊,魏国的主帅无伤自倒,却是要亡!”
秦朗的话,刚劲有力,一字一字,却是如利锤,打进了两军将士的心里。士兵顺着秦朗的话望去,真的不见了战车上的西门埔珲。
一时间,魏军士气大落,而秦兵却是打了鸡血一般,一瞬便得神勇无比。
西门埔珲久经沙场,也感觉到了双方士气的剧变,低咒一声后,却是逞强的站了起来,狠瞪了一眼大鸿后,翻身上马,从腰间抽出了宝剑,力吼道:“玉面秦朗,你的魅力也就能魅惑魅惑无知妇孺,岂不知兵不厌诈之理!”
一声声,却如洪钟之撞,底气之足,豪迈之间,却是听不出一丝示弱。
“拿命来!”深吸一口气,西门埔珲举剑砍下面前拦身一士卒,对着秦朗大吼道。
一时间,魏军将士见西门埔珲还是先前的神勇,士气却是在一瞬回复。
西门埔珲即是整个魏军支柱,若是西门埔珲垮,魏军则溃矣。
这个道理秦朗懂,所以,看着西门埔珲气势汹汹的朝他冲来,秦朗一双妖孽桃花眼底的潋滟之光,却是荡漾得欢快了。
这个道理,大鸿也懂。看着西门埔珲却是犹自强撑着剧痛,举剑挥向秦朗,不禁吓得六神无主,紧追在西门埔珲之后,却是用了不要命的方式。
秦朗和大鸿的心思,西门埔珲岂会不知。
可是他既已被秦朗看穿了身体虚弱,其前,若是不能以武力震慑了秦兵,那么秦朗必将率领了他那群突然打了鸡血的兵士鱼肉他的手下,他是死!
其后,若是他不能树立威信,身先士卒,打得秦兵落花流水,那么魏兵必然被秦朗的一番恐吓镇住,自乱了阵脚, 他是死!
他即使这场战役的定海神针,不得有丝毫的虚弱和动摇,否则,他的下场……
西门埔珲心里犹自疼得厉害,面上的狰狞,却不是一点点。
两刃相交,西门埔珲看似来势汹汹,秦朗看似纸糊的玉面,可是一击之后,双方的底,却是知晓得彻底了。
一刃之威,秦朗只用了五分力,西门埔珲大喘了口气,却已被震得手臂发麻,险些兵刃摔地。
一刃之威,西门埔珲却是狰狞的用了十分力,秦朗却是游刃有余的轻松化解,脸不红,气不喘。
“西门埔珲,今儿你怎如此虚弱?”马上,秦朗气淡神闲的看着眼前喘着粗气,冷汗直流的人,心里却是一抹了然划过。
该是司徒府给他下的情殇发作了!
西门埔珲强提起口气,一手拂过,却是轻描淡写的卸了周遭几个觊觎他人头的将士之头。
“虚弱的,是你不济的将士!”将带着潺潺鲜血的头颅丢给秦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