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门被推开,浣玉本还不快,见来者居然是西门埔珲,不由得,才压抑下去的情愫,瞬间弹了回来。
“陈员外,好久不见。”西门埔珲见浣玉却是瞬间沉下脸,也知道,此刻不是说事的地方和时候。
“少主想必是一时半刻也离开不得夫人吧。”陈员外见来者居然是西门埔珲,脸上的笑意却是狭促了。
西门埔珲笑了笑,见浣玉身上,居然还坐着一个小倌,想都不想的一把扯开,自己替了上去。尔后才扬起了唇畔,看都不看浣玉,桀骜的扬了扬眉,道:“陈员外说笑了,我亦是来此处采蜜的。”
他一生,只采一朵花。西门埔珲在心里默默的补充了一句。
浣玉听完,轻哼了两哼,微微的挑起眉,看着坐在她身上的人,丹凤眼瞬间祭起了一道道刀芒,道道射向眼前很是说话很是桀骜的蜜蜂。“起来,你自是去采你的蜜。”
话里的醋意。火气,不是一点点。
西门埔珲挑眉,看着身下的女子,如今却是越来越胆大,果然女人是宠不得的。
厚重的一吻覆上,堵住了浣玉更多的话。半晌,直到门被拉开,老鸨拉着一众的姑娘小倌进来,西门埔珲的这一缠绵舌吻才算完。
“哟,你点的饺子,不错啊。”西门埔珲抬起眼,扫了眼面前衣着暴露的一众人。
老鸨僵硬的笑了笑,道:“少主好眼力,这些饺子,韭菜馅的。”
“韭菜馅的饺子,鲜呐。”浣玉扫了眼面前的一众人,笑了笑,朝他们招了招手,淡淡笑道:“过来伺候吧。”
西门埔珲默默的垂下眸子,浣玉是出来谈事,谈事嘛,自是少不了风月。
那就让他当她的风月。
拂袖间,满室的韭菜馅转眼皆落在陈员外的碗里。
“我呢?”浣玉一脉娴雅的扫了眼被饺子包绕的陈员外,笑得温婉,说得咬牙切齿,眼里的灼光,却是有将眼前的霸王烧死的冲动。
“相信我,他们都没有我鲜嫩。”西门埔珲伸出手,从桌上抓过一壶酒,含笑的饮下一口,抬起浣玉的头,下一秒却是缠绵的将酒悠悠的渡到了浣玉的嘴里。
是那么的缠绵。“跟我回去,原谅我。”
缠绵悱恻间,西门埔珲将歉意渡到了浣玉的嘴里。
一吻毕,西门埔珲却并不急着放过浣玉,唇依旧放在浣玉的唇上,带着一分不耐挑逗的轻舔着浣玉。
浣玉推开西门埔珲,却是笑得寒了。“少主伺候人的功夫真是专业,比之他们却是强多了。”
很显然,浣玉的气,还没消呐。
这个时候,西门埔珲若是再加一把火候,浣玉消气,也是有可能的事。
可惜的事,这年头的事,大多不遂人愿。
只见一旁采花采得不亦乐乎的陈员外,听了浣玉的话,却是不经大脑的来了句。“少主什么人啊,一起尽找小倌,他的功夫,自是要比我碗里的强十倍不止啊。”
话一出,陈员外却是瞅见突的头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