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的一瞬,进来的,却不是他的手下。
“太尉!”司徒睿华见浣玉昏倒在地,狂跳不已的心,稍缓了缓,吐出一口气后,悠悠走了进来,道:“你绑了浣玉有,是想做什么?”
“我儿为她倾倒,如今我正打算带她去见我儿,世子你不会有什么意见吧?”太尉眼里闪过一丝防备,朝浣玉暗挪了挪身形,司徒睿华曾经为了浣玉和睿亲王决裂,不要了世子身份的事,他也是听说了的。
不由的,太尉扫了眼昏死过去的浣玉,心里很是惊诧。淡扫眉,鹅蛋脸,除去一身浮华,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并无倾国之色,真是不知道,为什么少主和世子,乃至如今他的儿子都对她念念不忘。
“意见?我当然有意见!”前一秒还温言和煦的司徒睿华下一秒便冷下了脸,阴****:“我的父王如今被她困在牢狱之中,我要她做证,放我父王出来!你若是伤了她,到时她迁怒于我见死不救,不救家父,这罪责,你可担待得起?”
司徒睿华一脸的理直气壮,气势凛然,却是一副不可伤了浣玉一根毫毛的架势。
“没有浣玉,就凭世子和睿亲王的本事,一样可以救了睿亲王出来。”太尉却是心里明镜亮堂得很。
即使司徒睿华掩饰得极好,可是在他不经意瞟向浣玉的眼神里,流淌出的却是浓浓的关切,他深爱的眼前昏迷的人。
他见浣玉昏倒在地,心里却是着急得不行,可是却不敢和他正面交恶,只能是暗地施压。
可是他堂堂太尉,得到的肥头,断断是没有拱手送人的道理。
就在司徒睿华和太尉皆蹦紧了神经僵持间,两人同时觉察到了一股杀气的迫近。
是西门埔珲!
果然下一秒,就见一抹玄衣破窗而入,一爪抓向地上昏迷过去的人。司徒睿华和太尉自是不肯让。
多亏了西门埔珲,先前还对峙僵持的司徒睿华和太尉此刻却是份外的团结,剑尖很是一致,皆是同仇敌忾的对向西门埔珲。
“你们倒是狼狈为奸,胆子大得很!”一击而过,西门埔珲握剑紧盯着眼前蓄势待发的两人。“连我的女人都敢动!”
太尉冷哼了一声,却是不怕死的挑衅,道:“你看清楚,她现在是在我的地盘,是我的地盘!”
西门埔珲却是听不得太尉如此猖狂,怒从心生,和剑为一,带着劈练汹汹的冷光,砍向太尉的力道,却是十足。
太尉虽是抵不过西门埔珲的天生神力,可是他乃是杀场老将,身经百战,经验知足,反应之快,一时之间,也未显败绩。
而一旁的司徒睿华见太尉对阵西门埔珲竟捞不到一丝好处,不由的也迎了上去,太尉攻下,司徒睿华飞身攻上,四手对双拳,竟是伯仲难分。
终,人势优势随着过招却是逐渐的在西门埔珲扎实锋利的招式下显了败绩,西门埔珲一个剑花,转眼太尉和司徒睿华的剑就要脱手惨败之时,却是插进来一个猥琐的男人,抱起地上的浣玉,便如一道闪电,飞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