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埔珲倒抽口气,赶紧逮住那行凶的爪子,呲牙咧嘴的低下头,附在浣玉耳畔,轻咬了一口,既然已经吃上了,就顺带舔了一舔,威胁道:“你要是不放安分点,我就禽兽了!”
一道闪电,轰然划过浣玉的心里,一阵酥麻随着那温润的噬舔却是蔓延开,传遍了全身。
周围却是有无数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们,浣玉瞪大了眼,心里却是羞怯震惊得很了!
西门埔珲刚才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了什么?
他不要脸!
他闷骚!
一时间,浣玉的脸,却是红成了铁板上的猪肝。
又红又烫又涨!
要是西门埔珲再加一把火候,浣玉的脸绝对就被烤得黑了,冒出了缕缕白烟了。
西门埔珲竟然敢大庭广众之下,不要了身份,公然欺负于他,一时间,心却像爆米花般,噼里啪啦,尽数爆开。
看不出,私下里的西门埔珲却是集腹黑无赖于一身,闷骚的无赖!
而此刻眼前这一幕,看在旁人眼里,却是西门埔珲低头,附在浣玉絮絮叨叨一阵,而浣玉却是羞恬的扬起头,羞而不涩的看着西门埔珲,脸却是红得很了。
“少主和浣玉妹妹果真是感情极好。”一声洪亮的笑言却是由远急近传来。
有些人,听出这声音的,却是吓得匍匐跪了下来。
不到一刻,却见一身百姓华服的魏王出现在了众人面前,盈盈的看着这一对,好不亲密。
“多谢哥哥的抬举。魏王哥哥万岁万岁万万岁!”浣玉极灵活的听出魏王的话里话,看着眼前信步走来,很是宠爱的看着她,浣玉的心,诧异得很了。
一时间,众人皆伏地而跪,心里却是仿佛闷雷炸开。浣玉有什么本事,竟然能够让魏王亲临捧场,并且还收了浣玉为妹妹!
伏地而跪的人中,却是有几个官商脑子里明白得很了。
不是浣玉有本事,浣玉再有通天本事,那是在秦国!如今,能请动魏王轻往的,唯有西门埔珲一人!
不是魏王和浣玉一见如故,而是按辈分排下来,魏王是西门埔珲的哥哥,而浣玉又是西门埔珲的夫人,这番牵扯下来,魏王唤浣玉妹妹,却是没有说错。
而浣玉却是只猜到其中之一,却是没猜到魏王私下唤她为妹妹的深意。
唯有西门埔珲之夫人,才是他的亲人,才是他的妹妹!
而浣玉却是在无形中应承下来,听在一旁西门埔珲的耳里,心里却是舒服至极,欢快得真的快要跳出来。
原来,这就是开怀!
浣玉要是以后不承认她和他的这段姻缘,他再也不会气急心伤得怒气攻心,说不出一句话。
今儿,她可是当着全大魏的名流,亲口答应做了魏王的妹妹,那就是他名副其实的夫人!
西门埔珲看着一介莽夫,性子粗矿,可是对于心心念念的人事,他却能一反常态的,细细琢磨,步步为营,一寸寸攻坚,终到破城那日,定要浣玉说不出一句话。
他,西门埔珲,为了自己的心上人,可是什么都能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