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少主,你们!主子……”身边兀的变得光亮,身形一时变得无所遁形,浣玉却是面薄,一阵挣扎下,西门埔珲不得不松开浣玉,拉了她起来。
逸华扶起浣玉,站在浣玉身边,却是感觉到自己快要被西门埔珲凌厉而冷冽得眼眸冻化了。
西门埔珲真的是传说中的冰山!
浣玉不知为何,今晚被西门埔珲和逸华这么一闹腾,心却是不复了刚才的悲戚,不禁的,看着西门埔珲寒着一张脸,甚是不悦,心里却是高兴得很,不自禁的,嘴角的却是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靥。
西门埔珲不经意撞见,一时,心如鹿撞,差点腿软。
“主子,您怎么浑身湿透了?”火把之下,逸华却是发现浣玉浑身湿透,微微的的颤抖。
浣玉一时眸光却是冷了下来,瞟了一眼周围,蹙了蹙眉,道:“回去再说。”
说完,浣玉便甩袖踏上了马车。
回到内室,浣玉解开衣服,正要换下,门被倏的推开。
浣玉吓了一吓,见着进来的是西门埔珲之后,心才放了下来。“你进来做什么?”
她以为西门埔珲回山寨了呢。
最近他却是事多,已经有段时日没缠着她了。
“我衣服也湿了。”西门埔珲大刺刺的进来内殿,却是不避讳。
而一旁的逸华,帮浣玉换衣的搭帮,手停在了那里,看着西门埔珲却是眼色轻浮的扫着浣玉只着里衣的身子,僵在了那里。
西门埔珲见逸华僵在了那里,遂很是自然的拧起了她,一掌便将她推到了外厅。
“做什么?”浣玉看着西门埔珲将逸华推了出去,蹙眉望向越靠越近的西门埔珲,淡淡问道。
“帮你更衣。”西门埔珲冷哼一声,站在了浣玉面前,将她从脚到头,很是仔细的扫了一遍。
“哦,”浣玉看着一动不动的西门埔珲,有礼而客套道:“你不是衣服也湿了么?”
逸华看着站成铁杵,一动不动的西门埔珲,眼里却是一抹疑惑过。不是说帮浣玉更衣么,他怎么那么淡定站那,一动不动?
“我虽然也湿了,但是我心爱夫人的身子,更是金贵。”铁杵还是一动不动,看着心爱的夫人自顾自的穿好衣服,然后掀开了帘子,对着呆若木鸡的逸华,神色自若道:“拿套男装来。”
说完,浣玉退回了内室,看着铁杵,笑了笑,道:“谢少主今晚的搭救之恩。无以为报,就送少主一套衣裳吧。”
看他却是少主脾气发了,顺带就纵容他一次,帮他更衣吧。
西门埔珲不答,看着浣玉的目光,却是越发的灼热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女人了。
当浣玉的手,搭上他脖颈,解开他第一粒纽扣的时候,西门埔珲却是不自禁的一把抱起了浣玉,将她押到了床上。“你倒是知道我心思。”
浣玉眼里一抹惊惶过,蹙起了眉头,却是不悦。“你不要得寸进尺!”
一碰到浣玉,他就变得不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