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玉姑娘,虽然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是本王提醒你,”睿亲王将玉淑交给下人,送到了马车上,才继续道:“本王的儿子,喜欢谁,这是没有关系的。但是他要娶谁,最终却是我说了算,不是么?”
说完,睿亲王,嘴角却是扬起了一抹得意,微微偏过身,瞟了眼身后一言不发的人,道:“睿儿,上马,回府!”
司徒睿华果然却是如傀儡娃娃一般,顺从得很了,不再看浣玉一眼,却是打马离去。
回到府里,司徒睿华依旧面无表情,听睿亲王草草训斥几句之后,便离去了。
“父王!”待司徒睿华离去,玉淑却是忍不住的伏在睿亲王的膝头哭了出来。 ”今儿要不是来得及时,我不知道会被浣玉姐姐,怎么着了。”
睿亲王却是爱怜的抚着玉淑的肩头,良久,才意蕴深远道:“傻孩子,你怎么被她吓着了,她不过是个纸老虎。要是西门埔珲不在她身边,她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睿亲王一番话才说完,玉淑却是猛地抬起了头,看着睿亲王,却是被他眼里的爱怜疼惜所感染,胆子大了几分,道:“她手握大权,身为芒砀山的总执事,却是有几分本事的,父王怎的说她是纸老虎?”
睿亲王却是摇了摇头,抚着她的手,眼里一抹宠溺过,柔声道:“你怎的如此懦弱了,这样,还想不想报仇,还想不想夺回了司徒睿华了?”
说到报仇,说到夺司徒睿华,玉淑才被浣玉打压下去的气焰又瞬间高涨了起来。
“父王,我想!”玉淑却是仿佛换了个人似的,眼里却是灼灼的闪烁着坚毅,脸上满是愤恨,一字一字,说得坚定。
“可是我连装西门埔珲最心爱的女子,也没能杀了他,西门埔珲真不是平庸之辈!
而浣玉姐姐,若她只是落魄贵族,我也是不怕的。可是。。。”
接下去的话,玉淑却是不再多言,她对浣玉的实力,不是很清楚,可是浣玉大婚,却是让她看得很是清楚,浣玉是站在云端,笑叹天下的风云之辈。
不说那天的排场是多么的恢宏壮观,那是充门面的。
要看一个人的地位和实力,就要看她和哪些人往来。
浣玉大婚,魏王却是不请自来,谄媚的争当浣玉的主婚人。
浣玉大婚,赵国、穆国皆是重臣贺礼。
浣玉大婚,秦国是国君亲贺。
浣玉大婚,天下名流,却是都聚在了一起,齐喝的,只有一人。
真的,齐喝的,只有一人。
那就是浣玉。
新郎是谁,不重要。新郎临场被换,可是席间宾客却表现得依旧淡定,依旧热络。
他们重视的是,浣玉是否看到了他们虔诚的心。
他们都是高高在上的人,如今却是屈膝而来,为的是什么?
真的是来贺浣玉结婚的?
想到那天出现在席间的人物,玉淑虽是认识的人不多,但知道的,皆是泰山压顶的人物。
连魏王都是如此……
“可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