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做台面的老板吧。”玉淑跪到司徒睿华面前,拽着他的衣摆,却是说得坚毅了。
司徒睿华却是微微蹙了蹙眉,要拒绝的话才开了个头,便被兴致盎然的睿亲王驳了回去。“好啊!好啊!夫唱妇随。。。。”
好个头,谁和她是夫妇,司徒睿华心里满是烦躁却是无法发泄,面上还得配合。
他本就要助了浣玉心想事成,万事顺意,没想,玉淑竟然胆大的敢插一脚。
那就怪不得他了。
半月后,浣玉拽了西门埔珲,带着烧铸好的陶瓷,心想这次有西门埔珲在,不管有意外,都不会发生吧。
当浣玉的马车才跨进广储司的时候,却是被主管宦官一脸和气的拦了下来,狗腿道:“夫人,实在抱歉,忘记告诉您了,您的御瓷却是被替了下来了。”
言下之意,乖乖驮着好不容易赶出来的御瓷滚蛋吧!
浣玉听完,却是皮笑肉不笑的淡定道:“公公,我们自来都是合作愉快的。今番安排却是突然了。怎么回事,该是要告知一下原因吧。”
宦官却是将腰弯得不能再弯了,熟络的赔笑道:“我们也不想退了和夫人的合作,可是上头新来了个主管,我们说话,却是没有半分用处了。”
“带我去见!”此时多说却是无意。
流水飞花,柳絮轻软,芙蓉脂粉堆中,金缕华衣,风姿飒沓。
鬓边脂粉,叶剪流水,粼粼中,那抹倒影,金灿的是那么的熟悉,纨绔风流!
金扇轻推,拨花弄柳,秋水星眸,晶莹剔透,熠熠生辉。波光流转间,是那般的璀璨风流 。
“司徒睿华!”浣玉却是失声叫了出来。
那俊美白皙得好似琉璃般璀璨的玉郎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下意识的转过身,还没待看清叫他的人,浣玉却是狂奔过去,一把扫开了偎依在司徒睿华身上的脂红翠绿,激动道:“司徒,你还活着!活着。。。”
不自禁的,浣玉眼里,却是荡起了一层层的漪涟,激动得很了。
司徒睿华嘴角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却是风流的朝浣玉笑了笑,道:“我一直活着。”
不自禁的,浣玉的手下,却是颤抖得很了,不知道是浣玉的,还是司徒睿华的。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浣玉却是不置信的摸了摸司徒睿华的肩膀,尔后,不自禁的抚上了那晶莹剔透的玉颜,梦幻道:“我就知道,秦朗是骗我的。”
司徒睿华殁定是大事。可是她却没有听到司徒府办丧事的一丝消息。
她派人去司徒府打听,却是无功而返。
即使没有司徒睿华的消息,可是她却是一直相信,她深爱的男子,不会就那么轻易的离开她。
“你今天来,是什么事?”司徒睿华看着激动异常的浣玉,眼里满是盈盈的喜悦,心里不自觉的却是荡漾开一抹开怀,面上却是不敢有丝毫表现,只客套问道。
她喜欢的还是他,她本是喜怒不形色的笑面虎,如今看到她活者,她居然是那么的高兴,只是不知,她的高兴,有几分真,几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