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计较间,一想到浣玉却是即将被他的父亲害死,却是终忍不住的下定了决心。
那一日,浣玉却是怕出事故,临了却是决定自己亲自护送了这批瓷器去广储司。
直觉告诉她,这批瓷器有人捣鬼,今日定是有一场戏要上演!
直到走到广储司门口,将货物交付,却是没有一点风雨兴起,浣玉却是强压下了心里的疑惑,终缓缓的舒了口气。
不料却是在运送的当口,却是一匹惊马冲了出来,直捣了浣玉一行人护住的瓷器。
一时间,场面却是混乱之极。
只听得一阵马嘶,仆从却是没拉紧,就见所有盛的瓷器的车子皆鬼使神差的被推倒在了地上。
“哐当!哐当!哐……当……”就听见惊天的破碎之声却是响彻了天际。
而浣玉,只能是无可奈何的看着所有的瓷器竟皆在她面前化为了瓣瓣破碎。
果然,有人捣鬼。
浣玉心里泛起一层层的冷笑。
马碰到瓷器之后,却是失血过多,没了多大的气力,死的速度却是快。
马断然没有将全部的车子掀翻,就是掀翻,也不会这么彻底!
一时间,浣玉心里却是憋了一股气,看着满院的狼藉,郁结而不得发。
“哎呀呀,这可怎么办?”广储司的主管宦官却是皮惊肉不惊的叫嚷,一副歉疚的模样望向浣玉。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浣玉交上来的瓷器,瓣瓣破碎的消息却是传到了睿亲王的耳里。
睿亲王听后,也只是淡淡的放下茶盏,淡淡道:“知道了,下去吧。”
仿佛宦官跟他报告的,是一件无关痛痒的事。
挥退了众侍婢之后,睿亲王却是毫不迂回的望向司徒睿华,开门见山道:“你什么意思?”
不用脑子想,也能知道,是谁干的!
“我不过是遵从了父王的意思!”司徒睿华在睿亲王一双锋利的鹰眸注视下也是毫不慌乱,没有一丝的心虚。
“那你为什么还要帮了那贱蹄子,”睿亲王看着面不改色、阳奉阴违的司徒睿华,心里没来由的却是气得很了。“你根本就是还没放下她!”
一时间,屋里的氛围却是电石火花,盛放得激烈了。
“父亲这话,就错了。我就是再放不下她,当我认清了事实之后,也已经放下了。”司徒睿华却是不紧不慢的抬起了眸子,毫不示弱的望向睿亲王。“要杀浣玉,就要杀得斩草除根,彻底整死她,不留一丝生机。可是父王你的这个计策,却是破绽太多,不可预料的因素太多,很容易打草惊蛇,让她提高警惕,闻风携逃。”
一番滴水不漏的话下来,却是驳得睿亲王哑口无言。
不禁的,睿亲王眼里算是一番算计过。良久之后,睿亲王却是笑得和蔼了。“果然是我的儿子,做事情就是如此缜密。可今番之事,你虽是有理,却是贸然行动,看起来还是很像在为浣玉解围。”
“父王的疑心,还是那么的重,”司徒睿华嘴角勾出一抹若无似无的笑,坚定的望向睿亲王,道:“要怎么做,父王才能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