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睁开,玉浆入喉,西门埔珲眼底暗压了许久的深情此刻终在这一波波接一波的旖旎中,一层层的翻涌得很了。
不自禁的,西门埔珲却是倏的甩了杯子,抱紧了浣玉,凑近了唇,便是的伸出舌,蛮横的长驱直入,吻得是那么的蛮横,是那么的深远,是那么的缠绵,好似舍不得先前甘美的琼浆。
房里,红烛却是娇羞的烧红了脸,映衬的四周却是红火得很了。
旖旎而甘甜的气息,却是从那交叠的人影里缱绻的飘逸出来。
心,如擂鼓,一下一下,回旋在两人之中,是那么的清晰,是那么的猛烈。
麦肤纠结,在温软玉香中却是悸动汹汹燃烧得很了。
那是喜欢爱恋到无法自拔,仿佛飞蛾扑火。
明明知道不会有好下场,却还是忍不住的奋不顾身。
下一秒,浣玉却是自那猛的昏天黑地的酥软中回过了神,推身抬手便打算又是狠狠一巴掌。
好在,西门埔珲却是有所防备,及时拉住了她的手,对上那双清丽的眸子,如今却是染上了一层层怒气,像极了秋染红叶,熠熠生辉。
“听闻你的主子对秦王却是出名的泼辣,原来,主仆是如此的相似!”暗暗喘了口粗气,西门埔珲平复起内心破堤的情潮,一字一字,却是说得轻佻。
卸下浓妆艳抹的浣玉却是清丽至极,映衬着火红的烛光,即使眼前她发着怒气,却依旧挑动了他的心弦,掀起了滔天之浪。
白颈如玉,散发着诱人的馨香,而眼前自诩自制力超强的西门埔珲,如今眼里却是散发着饥渴的光芒,仿佛饿了几十年不曾吃的荤腥的野狼,熠熠生辉的眼底却是射出了把把利刃,一寸一寸的剥着浣玉的衣服。
而那只咸猪手,却是飞速的,抢在了那锐利的目光之前,放在了她衣襟处,不自禁的扯下了系带。
宽厚的手掌,曾经多次伸进过那细致的玉肤里,此时伸进,却是多了几分笨拙。
火热的手,颤抖着猛地伸进了浣玉的衣襟里,却是惹得浣玉一时怒从中起,却是再也压抑的不住的一把推开了西门埔珲,带着十分的凌厉,十分的霸气,十分的嚣张跋扈,狠剐了眼面前面带不悦色狼,直接撂下狠话:“你要是再不安分些,再碰我一下,今儿,我就阉了你!”
说完,浣玉却是鬼使神差的从怀里掏了一把剪子,气势汹汹的戳在了桌上。
要么是那桌子质量太好,要么是那剪子质量太差,或者是浣玉那花拳绣腿却是力道极轻。
西门埔珲只见浣玉却是气势汹汹的拿出了剪子,然后带着劈山斩石的力道狠狠的甩在了桌上,其结果却是剪尖戳在了桌上还没到一秒时间,却是软趴趴的倒了在桌上。
“啪”声音很响!
西门埔珲约莫是被那气吞山河的一声响吓着了,咽下一口水,眼里闪过一丝惊诧之后,却是出奇配合听话的摊开两手举起,认真道:“谨遵懿旨!”
那番认真而恭谨的话语从西门埔珲嘴里说出来,听起来是真被吓着了,可是绕进浣玉的心里,却是好笑之极,讽刺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