翦南飞看着周围的人声鼎沸却不是他能控制,心里却是心急如焚,可惜脸上却是傲气凌然,不得一丝显露,只眼底的光晕,却是一圈圈焦急却是拍案得汹涌了。
终,后来的一声带着三分调笑,三分认真的破空之声,却是点破了事实。“是不是新郎不见了?”
翦南飞却是不认识此人,可是却知道,此人定是个大人物。
他一来,众人之中,却是绝大部分,皆闭上了嘴。
“爷说哪里话,今日乃是我浣玉总管大婚,新郎怎会不见。”见主子不说话,且是身形颤了颤,水袖下的一双玉手却是捏得紧了,身后的心腹却是及时的会意,气势定定的顶了回去。
“哦,那就让我儿出来吧。几日不见,为父甚是想念。”睿亲王却是甩开了袖子,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逸出了一抹嘲讽,说得一脉轻松,眼底的戏耍调笑却是漾起得喧嚣了。
看着眼前一脸轻松,满腹笃定,分明就是来挑衅的睿亲王,翦南飞的脸色却是难看到了极点。
眼前之人,却是只知其名,不见真人,大名鼎鼎的睿亲王!
果真如信笺里描述的那样,阴狠毒辣,笑面虎,两面狼!
如今他的语气如此笃定,如此强硬。趁着众人起哄之时,却是来浇了一桶菜花油,分明是认定了新郎今天不能出席!
一时,翦南飞的脸色,却是难看到了极点。
新郎的父亲在婚礼上出现,要求见新郎,不管怎么说,新郎都是要现身!
可是,司徒睿华失踪了!
看着面前的女子,一张轻狂的俏脸却是涨得红了,睿亲王的眼底,一抹讥讽,却是浓了几分。
渐渐的,底下的窃窃私语,却是慢慢的响了起来。“看来,司徒睿华却是真的不在这里,莫非是逃婚?”
“司徒睿华好不容易攀上了玉总管这根高枝,没理由逃婚。莫非是玉总管有什么隐疾,或是丑陋得很了?”
“我看是司徒睿华知晓芒砀山气数已尽,所有司徒睿华见风使舵,却是逃婚了。”
一时间,下面的窃窃私语却是传到了翦南飞耳里,越来越难听了。
就在翦南飞咬紧牙关,欲蛮横发飙之时,外面却是传来皇家丝竹,一个眨眼,御旌金扇却是猎猎飘开在了眼前,越来越清晰。
“魏王到!”阴阴的阳刚之息,却是太监特有的传唤。
翦南飞心下却是震惊得很了,还没待跪下行礼,却是被一双宽厚的肥手抚了起来。
“飞儿姑娘艳名远播,朕亦是倾慕得紧,行此大礼,却是不必!”说完,魏王却是拍了拍翦南飞的手,带着三分的谄媚,三分的郑重,道:“朕今日却是不请自来,甘做了玉总管的证婚人,飞儿姑娘,认为如何?”
明里听起来,却是魏王敬重翦南飞,看中芒砀山的人,实地里,却是毋庸推却的圣旨!
翦南飞干干的扯起脸皮,瞅了瞅周围皆是惊诧的眼神,心里却是如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相对于翦南飞的心急如焚,一旁睿亲王的脸上,一抹笑容,却是盛开的灿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