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所起,却是一往情深,不可自拔。
“若是,我们遇见,没有重逢,我也许还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如此疯狂……”
如此卑贱!
他还是那么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笑傲苍生的西门埔珲么?
曾经,为了让魏王放心,他没有反心,没有觊觎王位,他故意沉溺于醉生梦死里。
他可以心如冷血的和周边的十多个胭脂俗粉一晌贪欢,可是有了玉儿之后,他不再想了。
连看一眼,都是不愿意。
胭脂俗粉,再如何娇媚,床上承欢的技巧再如何放荡,可是他的欲望,已经熄灭。
秦国一别,他以为,他可以忘了她。
甚至,为了忘记她,他还去了留春院,可是他没有。
他的欲望,只为她而燃烧,其他的女子在频送秋波,没有用,他已不会再悸动。
他的眼里,环肥燕瘦,倾国倾城,入目皆是,可是,只要迷失了心智,他的心里,眼里,脑海里,都只有她。
只是她!
这是他一月来,醉生梦死,得出的结论!
他是如此的卑贱,即使她不要了他,可是他却是离不开她!
没有她,他会死!
于是,他来了这茅屋,曾经她和司徒睿华花前月下,一晌风流的地方。
他强迫自己立起少主的尊严,不让自己去玉府,去恒通行去看她,可是没想,冥冥中,他却还是遇到了,他一生的殇!
“西门埔珲,你再如何伤心,我不会心痛,你可知?”看着眼前,一脸哀恸,落寞不已的西门埔珲,浣玉虽是觉得自己说话残忍,但是她必须让他对他死心绝望。
她不想,跟司徒睿华的婚礼变成丧礼,所有,她必须伤了西门埔珲。
“我知道。”西门埔珲却是收起了淋血的拳头,落寞的垂下了眼眸,眼里却是一阵沉肃的幽冥气息过。“但是要我看着你和司徒睿华成亲,我却是做不到!”
“亲,我和玉儿是结定了!” 司徒睿华却不是吓大的。定定的走向一脸沉肃的浣玉身边,一字一字道:“就是你将婚礼变成了丧礼,那墓碑上,玉儿也不会是你西门埔珲的新娘!”
最后一句,司徒睿华的语调却是重得很了,看着满是幽冥之息的西门埔珲却是抱着壮士断腕的心境,咬牙道:“所有,你死心吧!”
说完,却是紧紧的执起了浣玉的手,将她揽进了怀里,转身离去。
看着相携离去的金童玉女,月光下,他们的身影却是那么的相称,那不经意间,自他们身边倾泻出的金运却是相濡以沫的金粉!
一时间,西门埔珲却是攥紧了拳头,身子一阵冰冷,微风过,西门埔珲却是一阵趔趄,脑中突的灵光闪过,找到了可以扭转眼前的局势的人!
母亲!
他的母亲,也是玉儿的母亲!
玉儿亲口应承,嗑过头,金口白牙抵赖不掉的长辈!
子女岂能不听长辈父母的话!
自古婚约,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猛的,西门埔珲心里却有事扬起了一圈圈的斗志,精神百倍的夺过了从身边飞过路人甲身下的骏马,疾驰往母亲住处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