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人?”即使被西门埔珲捏紧了脖子,即使刚才的那一摔却是让他丢了半条命,司徒睿华却是气势不减的挑高了眉,璀璨的眸子满是讽刺,挑衅道。
“你明明知道,我对玉儿的情愫,你怎可……你怎可剐了我的心头肉!”西门埔珲心里一阵波涛涌起,情到深处,手下却是毫不迟疑的加重了力道,眼里一阵凶狠过,憋死司徒睿华就是下一秒了。
敢动他的女人,就是天王老子,他都不会放过!
“你,终于知道了她是谁了?”即使现在司徒睿华却是被紧紧捏住了脖子,透不过一丝气,濒死的边缘,他的脸上,此刻居然却是没有一丝慌乱,反而眼里噙着幸灾乐祸和讥讽,很是淡定的对上那一双闪着地狱幽火的冷眸,不甘示弱的继续挑衅道:“可是,是不是迟……了一点?”
司徒睿华濒死灰沉的脸上,嘴角那抹幸灾乐祸却是扬起到了极处。
“你不是对玉淑一往情深来着?你不是对玉淑生死相互来着?”司徒睿华睿华眼角一抹惊诧道,顿了顿,继续道:“怎么突然开窍了?”
“可是,你却是晚了!”司徒睿华得意的凑近的西门埔珲,一字一字道:“还记得玉儿,当初的话么?”
司徒睿华一字一字,说得轻快,轻快里的幸灾乐祸听在西门埔珲耳里却是让他有一股将司徒睿华千刀活剐的冲动。
“玉儿说, 只怪她当初却是青涩懵懂,错把真心轻负了薄情郎,误将心动当成了爱恋。
你的薄情,让她心灰;你的无情,让她心冷。你的愚情,让她心寒;你的痴情,让她心死。
自你当初一掌将她差点打死之时,对她说出那番决裂之语之时。她对你就已没有了一丝情感。”
这些话,一字不差,从司徒睿华嘴里很是欢愉的说出,听在西门埔珲耳里,却是唯一要他命的。
一时间,西门埔珲心绪却是波动得大了,捏紧司徒睿华的手,不自禁的,颤抖得很了。
“我若是没有记错,玉儿最后是不是还说了句,她有一个洁癖,凡是别人用过的男人,他非常嫌弃!”一字一字,却是字字如箭,直射进了西门埔珲的心底,心碎的很了。
司徒睿华从来就不是温润璀璨的谦谦君子,司徒睿华从来就不是一掷千金不学无术的公子哥。
那是他给世人留下的假象!
凡是司徒睿华想要的, 他就没有错过!
他是一匹披着璀璨洁白羊皮的野狼,同样是蚀骨噬血!
只不过,司徒睿华的方法,却是比西门埔珲用得方式,含蓄,优雅得多。
但是效果却是一样,噬人骨,吸干血,彻底!
司徒睿华没有说错,可是眼前的人,他又有资格得到玉儿么?
“你不是喜欢玉淑的么?曾经为了玉淑,你甘愿只身闯山寨,拼却性命不要!你不是喜欢玉淑的么!”此时,西门埔珲双眸里放出的精光却是闪烁得炽人了,那语气说是询问,不如说是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