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前,如今她带给他的悸动,她带给他的震撼,她带给他的心颤,是一潭幽深不见底温柔乡,而他已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是什么时候,他深深陷进去了的呢?
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是,他从此却是再也爬不起来了。
可是堂堂威风凛凛,风流倜傥的睿世子栽在了眼前这个看着很是矫情的温柔乡里,他却是欢喜得紧。
有了心动,心颤,心欢之后,他才知道,司徒睿华之于玉淑,只是喜欢。
有了心动,心颤,心欢之后,他才知道,什么是爱。
一簇而中,中则心悸,悸则沉醉,醉则深陷,不可自拔!
“弄好了!”低低的,哑哑的声音,幽幽的传到他耳朵里,不带一丝情欲,却是让他醉了。
这就是爱么,爱人之平常一句话,就能让他荡漾。
浣玉窘迫的在司徒睿华灼灼的注视下终还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虽然她觉得她不该如此的心虚。
刚才真的是个意外。
男女之间做这种事,她看过。当时她处在暗室,很是淡定,一壶好茶,旁边还有一个善抚的女子,没有一丝悸动。
可是,看和做,真的是两码事。
司徒睿华如此灼灼的看着她,是想怎么样?
这事,怎么看,都是司徒睿华赚了,她亏了!
“正经女子若是以肌肤示了人,便是要嫁了那个人的。”看着垂下头,脸酡红成西红柿的浣玉,不加思索的话,从司徒睿华的嘴里,悠悠的,很是正经低沉的从他嘴里吐了出来。“今番,我将我的初次给了你,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呢?”
温润的话语,像足了风过而起的珠玉叮咚之声。
可是当这句很是动听悠扬的珠玉之声悠悠的飘到浣玉的耳里之后,却是变成了一记记闷雷,“轰”然在浣玉紧绷得心里炸了开。
这是找她算帐的前奏?
一瞬,浣玉只觉得嘴里却是嚼进去了几个砂砾,还吞了进去。
“世子,你一身的功名富贵,风流倜傥,要嫁你的人从前街排到了后院,你为什么要拿了这话来调戏一个被别人丢弃的破鞋?” 浣玉定了定神,眼里却是慢慢的闪过丝受伤,一字一字道:“浣玉几斤几两,自己清楚。断然是不会因为这无心之过就高攀了世子。还请世子以后你以后不要拿了这样的话来试探于我。”
浣玉的声音,很是清冷。眼眸间的华光很是澄净,那泰然的冷静,却是浇熄了司徒睿华接下来的话。
她纵使被西门埔珲玩弄了又怎么样,难道他会因此而轻贱了她?
她将他看得太肤浅了!
如果告诉她,他就在刚才,对一个既不是非常漂亮,也不是特别凌厉的女子,还是别人穿过的破鞋心动了。
她应该会不相信吧。
良久,司徒睿华终在心底叹了口气,壮着胆子,很是心颤的捏了扇子,很是温柔宠溺的敲了下她的头,带着一分不可察的娇嗔,轻道:“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喊我世子,司徒,司徒,或者喊我睿华吧!”
那天,浣玉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