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浣玉就不同了!大堆的事,都等着她,没了她,这世界,真的会停转!
浣玉才离开这么一会,偌大的玉府就已经堆积下了一堆事物。
大魏的富贾皆才上的手,他们手里的宗货、钱粮如何运作,只有浣玉才推得来。
官商的粮运,他和浣玉昨夜商讨了一夜,却还没下个定论出来。
如今西门埔珲却是要粮要得急,他要断了西门埔珲一切的粮路,这些都是急需和浣玉商讨的,如今却是一刻都离不得她。
事情紧急,不得已,他只能硬碰硬,强要人。
“我已经说过了,不关的事,更和我们的恩怨扯不上关系。不过是我的下人拉了你的朋友来我寨里做客。你的朋友要去,要留,却是与我俩无关。”西门埔珲却犹自悠闲,有一下,没一下,打着马鞭,睁眼说着淡淡的瞎话。
“那我能见见我的朋友吧?”思忖片刻,司徒睿华却是决定一探虎穴。
不管今儿能不能带走福儿,可是如今积下的事却实在太多,他必须现在先见福儿,解决一些是一些。
西门埔珲的眼眸转了两转后,终淡淡的垂了下来,看不清其中的神情。片刻后,终幽幽垂下马鞭,打马退开了道。“随你。”
玉淑本在懒睡,却是陡然被清莲推醒。“福儿被大鸿抓来关在柴房,睿世子如今正赶去见她呢,要不要我安排姑娘和睿世子。……”
不待清莲说完,玉淑一听到司徒睿华的名字,却是按捺不住心里的想念,脚下生风般,不等清莲安排,却早已情不自禁的提裙飞跑了去。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说的就是玉淑这般吧。
明明司徒睿华已和她划清了界限分了手,可是一听到他的名字,她仍是不顾被西门埔珲发现的危险,赶了去见他。
这就是爱,爱得情深,爱的卑微,爱的不顾一切。
“福儿,你怎么还这么淡定、惬意,你快急死我了,知道不?”司徒睿华看着被绑着的浣玉一脸的淡然的神情,眸光微暖的看着他。一瞬,他心里的焦急、浮躁却是全被压了下来,也感染了她的气息,眼眸里的阴沉却是慢慢的被压下,平素的璀璨光华却又美美的在浣玉面前绽开来,道:“西门埔珲绑了你,我一时半会也是从他手里抢你不出。”
“无事。我自己想办法逃走吧。”浣玉却是淡淡笑了笑,努了努嘴,朝他身后撅了撅嘴,语气间带着三分玩笑道:“不是恒通行没我不行,你将要紧的账本带来了吧。”
司徒睿华还真很是正经的点了点头,吩咐赵括将账本和文房四宝放下,他自己就跑过去解开了浣玉的绳子,道:“赶紧的,批了。我呀,才和你分离片刻,便已知道你对我的重要性了。我还当真离不开你!”
司徒睿华这三分深情,三分正经的调笑,听在急急跑过来玉淑的耳朵里,传到心里,却好似一大桶菜花油,哗啦啦的浇在了妒忌的火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