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玉凭什么一副我自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神情,她才是内心真正阴险龌龊的那个!
浣玉的气焰,看在玉淑的眼底,同样的,也是很让她嫌恶!
“你说少主不要脸,可是我推开房间,怎么看到的,却是你不要脸的在勾搭……”玉淑看不得浣玉一副高高在上、孤洁冰清的样子,不加思索的话,脱口而出。
只是她却是没有想到,这些话,浣玉可以不加思索的脱口而出,可是,玉淑却是不能,因为她不配!
不待玉淑说完,浣玉却是直接一个巴掌搧了过去,重重撞到了西门埔珲的怀里。
“你说话仔细着些,我是你可以随意谈论的么!”沉沉的语调,犹如泰山压顶,重重的向玉淑砸来。
成功的镇住了玉淑更多的伶牙俐齿!
玉淑望着眼前浑身散发出威严气息的浣玉,心里惊诧到了极点。
浣玉好大的胆子,敢在西门埔珲面前,打了他心爱的人。
浣玉好强悍的气势,先前还是那么无助妖魅的勾搭在西门埔珲的身上,怎么可以下一秒,就换了副骨架,大有拆她噬骨的气焰。
在浣玉那般威严沉穆的气势压迫下,玉淑却是不敢做声,只睁大了无辜柔弱的双眼,看向西门埔珲。
“福儿,你如今是站在哪个人的地盘上,竟胆敢动我心爱的女人?”果然,西门埔珲却是没有辜负了玉淑的期待,定定的站了起来,一双冷冽的眸子,又仿佛在冰水里浸过,丝毫不见了先前的畅意。
“你心爱的女人?”浣玉嘴角却是嗪起了一抹冷笑,淡淡的哂笑了笑,扫了一眼,被他紧紧护在怀里的女人,“你真的爱她?有本事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再说一遍?”
有些情意,不是口头说说,就真的是那样。
西门埔珲说玉淑是他的真爱,可是他对真爱,除了捧了手里,含在口里,无微不至的关怀,却再也不会对她做其他的了。
可是西门埔珲对她却是不同的。
他会有事没事溜达到她面前呛她一呛。
他会有事没事欺负她一下,然后再被她欺负回来。
他会在她处于危难的时候,以命相救。又会在她生命无虞的时候,和她一起开怀。
她中媚香,他明明有解药,可是他却会很有闲适情致的先戏耍了她一番。
可是对于玉淑,他只是怜惜的将她抱走,然后解救,然后安慰,就没了。
那是真的喜欢么?
浣玉这话,问得很是意蕴深重,往事一幕幕,美好一重重,好似一幅绝世的画卷,缓缓的倾泻摊开在了西门埔珲和浣玉的眼波间。
那么多的美好,如发生前一秒。
她救了他,给了他药戒。不久后,她却是不懂风情的收了回去,从那以后,西门埔珲的脾气就一直不好,而且在没给过她一下好脸色。
直到他将璞玉送了她。
她才省悟。
他就是我,你若是敢将玉弄丢了,我就削了你!
当初他将璞玉给了她,放的是这样的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