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咱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厚道?”暗处,林嫂扶着西门埔珲的母亲, 脸上带着几分酡红, 看着少主进了浣玉的房间,带着几分羞恬道。
西门埔珲之母嘴角却是嗪出了一抹得意,幽幽道:“哼,不来点猛料,那个狐狸精就要把玉儿在咱们家宗庙的正位置给抢跑了!”
“可是也用不着下这么猛烈的吧?”林嫂扫了扫浣玉窗下,那里有一个香炉,里面燃放的香却是由曼珠沙华、麝香、迷迭、外加了宫里的秘药揉合成的。
“夫人,我看那个淑儿,骨子也是不错的,想来是个大家闺秀,您怎的这般讨厌她,反而对地位卑微的玉儿,却是如此喜爱,至于溺爱?”林嫂说是溺爱,却是没有说错。
西门埔珲之母向来清高自傲的很,像这等秘药,她却是不屑一顾,连看一眼,都觉得污了自己的眼睛。可是为了玉儿能与少主在一起,夫人却主动要她配了。
这不是赤裸裸的溺爱,固执的偏爱,那又是什么呢?
“玉儿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才思敏捷,进退有度,举止风韵,不经意间总会带着那么一丝嗪贵,威严,沉静,不能让人忽视。而那个狐狸精,一举一动,却是阴沉轻浮得很。她妄想凭着一副妖魅的眼睛,一身软酥骨,就想抢了玉儿的地位。她是什么东西,也凭进西门家的门!”西门埔珲之母言语间,却是对玉淑嫌弃到了极致。
“夫人为了他们这一对,果然是用心良苦。可是他们的性格却都是刚硬不折的,万一,他们抵死不从,怎么办?”林嫂却是担忧。
“哼,男人么,都是下半身动物。我儿素来玉兰,而玉儿呆浴盆的模样,我看和玉兰却是没什么两样,我儿又不是有病,呵呵呵……”说完,西门埔珲之母却是定定看向了窗纸上那两抹越来越近的影子。
西门埔珲敲了两下门,却是没人应,也就自己走进去了。
很是软溺的香,好似房里泼开了一桶蜂蜜,甜到了骨子里,引来万只蚂蚁在攀爬。
西门埔珲蹙起了眉,直觉感到不对劲,但是奈于是母亲的吩咐,他只得继续向内室走去。
扫开了帘子,西门埔珲看着眼前的一幕,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很是开怀。
母亲大人,怎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疼宠她的儿子呢?
“要不要帮忙,姑娘?” 西门埔珲放下帘子,靠着旁边的柱子,一脸惬意,很是闲适的抱着胸,看着眼前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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