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我没给你让座啊。”
紫发混混故意叉开双腿,身体往座位后面靠了靠,留出了前面一巴掌大的空间,紫发混混就指着裤裆前的这巴掌大的空间说道。
这哪里是让座,分明是在调戏别人!
少妇气得连话都说不上来,恰好另一侧车厢有一个中年妇女给她让了座,少妇便抱着孩子坐到了那个座位上,远离了这紫发混混。
紫发混混的行为,公交车上看在眼里的人,都对这人摇摇头,可紫发混混浑然不介意,兀自嘿嘿笑道:“那么块大地方,足够她坐下了,坐了又不会怀孕嘛。”
旁边站着的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子实在看不惯紫发混混的无耻,指责了一句:“怎么能这样啊,不让座就罢了,还这么说。”
“靠,四眼田鸡,你他妈说谁呢,说谁呢?”紫发混混听到后,立即站了起来,手指几乎戳到了年轻男子的眼镜前,大声叫嚷道。
那年轻男子血气方刚,受不得紫发混混的威胁,不由回了一句:“明明是你不占理,还一个劲嚣张。”
“靠,我就嚣张怎么了?”紫发混混将手机放回裤兜,凶相毕露:“告诉你,四眼田鸡,我不仅要嚣张,我还要揍你呢!”
紫发混混突然伸手一抓,右手揪住了年轻眼镜男子的衣领,左手已经握成了拳头,就要朝年轻男子的脸部砸去。
但,紫发混混没砸成。
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拳头。
王伦微笑地看着紫发混混:“做人还是低调点的好,刚才的事,大伙都看在眼里,谁对谁错清清楚楚。”
“哟呵,又来一个雷锋啦?”紫发混混冷笑,脸色陡然变厉,“识相点快点松手,要不然让你好看!”
王伦抓着紫发混混的拳头不松,仍然是一副微笑的样子:“我如果不松手呢?”
“靠!”
紫发混混大怒,左手使劲挥动,可就是无法脱身,拳头被王伦抓着,如同被铁爪抓着一样,压根抽不出来。
紫发混混像个小丑一样忙活了五六秒钟,无功而返,不由更加暴怒了:“操,你他妈找死!”
说完,紫发混混松开了年轻眼镜男子的衣领,空出来的右手握紧成拳头,一拳头使劲朝王伦砸来。
“忍你这傻逼很久了。”
王伦骂道,脸上不再挂着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冰冷。
右手五指伸开,闪电般准确扣住了紫发混混的右手手腕,王伦两只手一起用力,将紫发混混从座位边扯了出来。
“大妈,这座位你坐吧。”王伦微笑着对一位提着青菜的大妈说道。
至于紫发混混,现在两只手都被王伦紧紧拿住,根本无法脱身。
“放开老子,要不然嫩死你!”
紫发混混依旧嚣张。
“哼!”
王伦冷哼一声。
也不见王伦如何动作,众人只看见紫发混混被王伦扯到了身前,紧接着一道膝影闪过,就看见紫发混混跪倒在地,捂着肚子垂着头,跟条死狗一样,再没有了半分之前的嚣张。
王伦收回膝盖,拍拍手,冷眼看着地上痛得龇牙咧嘴的紫发混混。
正好这时,公交车报站,演出馆到了。
车子停住,车门打开,王伦像拖死狗一样,拖着这紫发混混下了车。
“大哥,大哥,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紫发混混亲自见识过了王伦的手段,被这个外表温和笑容灿烂、出手却狠辣的年轻人吓破了胆,连连求饶。
“道歉如果有用,还要警察干嘛?”
王伦很装逼的说道,一拳将紫发混混撂晕在地,扬长而去。
到了演出馆,时间才八点四十,文艺演出还没开始,王伦不紧不慢走到了里面。
虽然是免费观演,但如今很多人对这种文艺演出兴趣不大,还不如在家睡懒觉或者日比,因此演出馆近五百张座位,此时也才坐了不到三分之二的人。
王伦在中间偏后的地方找了个座位坐下,静静等着演出开始。
演出很快开始,首先进行的当然不是表演节目,而是一干政界商界头头脑脑在前排就坐,然后是政界某头头发表一通表面多姿多彩实则毫无营养的废话,在王伦听得都要沉沉欲睡的时候,音乐声响起,节目终于开始了。
大约十点半的样子,王伦终于等来了石山镇歌舞团的表演,或者说,等来了谢莎莎。
谢莎莎她们跳的是一段民族舞,服装穿着上自然趋向于保守,不过这并不能掩盖台上几个女孩的风采,尤其是领舞的谢莎莎,面容俊俏,身段婀娜,诱惑力非常大。王伦此刻就拼命脑袋前伸,眼睛死死张到最大,紧紧盯着谢莎莎,喉结上下动作,不停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