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儿子,你怎么将刘寡妇得罪了哇?”王三放风风火火跑进了屋。
王伦一愣:“爹,是刘寡妇放出的消息,说我的传家宝贝不行的?”
“可不是。”王三放搬过一条板凳坐下:“爹当然不相信你会和刘寡妇胡搞上,可现在刘寡妇说话了,说和你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发现你那方面根本不行,你没见刘寡妇说的有模有样,好像真的一样,我看现在全村人都信了她!”
“靠,好你个张得志,居然指使了刘寡妇,够绝,够狠!”
王伦大怒。
在印山村这样的偏僻小村庄,一个男人被传出那玩意硬不起来,是会被人耻笑为太监,在人前很没有面子的。
而偏偏这事还和刘寡妇扯上了联系!
要知道,刘寡妇生性放荡,加上又有点姿色,由她说出这番话,就有可信度了。
“儿子,你说刘寡妇放出的谣言,是张得志指使的?”听到王伦的话,王三放脸色变了变。
“儿子,你是不是和张得志结怨了?”
王三放想不明白,儿子王伦才回印山村没几天,唯一和张得志产生矛盾的事情,就是王伦赶种猪去为张得志家的小母猪配种时,种猪压趴了小母猪,不过这事早解决了,他已经付了四百块钱给张得志,而张得志也说这件事以后就此揭过去了,按理来说,儿子和张得志不应该有仇怨啊?
难不成这中间还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
这时候,一旁洗衣服的龚心兰也插话道:“儿子,你和张得志之间到底产生了什么仇怨?昨天我还问你帮陈雪查奖金的事情怎样了,你说事情办妥了,张得志退回了克扣的钱,现在想想,以张得志的性格,他是不可能爽快退钱的,儿子,你莫不是真的得罪张得志了?”
王伦点点头,既然爹娘都问到了,他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我骑摩托出去的那晚,在村里树林中撞见了张得志在偷情,张得志急于脱身,我就用这事敲打了一下他,拿回了爹给他的四百块钱,另外还收了两百块钱封口费,之后,陈雪拜托我帮忙,我去找了张得志,张得志不肯退还陈雪的奖金,我和他吵了一番,惹怒了张得志,张得志最后也没退还奖金,我将自己银行卡上的钱给了陈雪……”
王伦说完后,王三放和龚心兰都愣住了。
“原来你真的得罪张得志了。”
王三放苦恼地摸了一把脸,脸皱得跟苦瓜皮似的。
“儿啊,我们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不要去得罪张得志,你怎么就不听呢。”
龚心兰一声叹气。
夫妇俩这才明白,为什么张得志要指使刘寡妇放出谣言中伤儿子了,原来是在报复!
“小伦,我和你娘都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不过张得志现在是摆明了在整你,这种人我们得罪不起,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才能够让张得志收手吧。”王三放说道。
“爹,我身体健健康康,不怕别人乱说,张得志要造谣言,就让他去造好了,我可不会低声下气去找张得志赔罪。”王伦直接说道。
“这怎么行!小伦,你以后还要娶媳妇,现在就让人误以为你那里不行,以后哪个大姑娘还敢嫁你啊,听爹的,别和张得志较劲了,向他道个歉,让他不要再整你了。”王三放拉起了王伦的胳膊。
可王伦坐着不动。
“爹,我想过了,别人怎么想就让他们去吧,要我向张得志道歉,我宁愿被人当做太监。”王伦执拗地说道。
“你浑呢了你!”王三放气不打一处来,“这事能让别人一直这么说吗,别人会当真的!”
“那就让他们嚼舌根好了!”王伦头也不回,进了房间。
他不是生爹的气,而是生张得志的气,可张得志越是这样逼他,他越不会屈服!
“张得志,我哪怕是一个屁民,也和你卯上了!”该吃饭吃饭,该逛就逛,王伦照样在村子各处出现,别人对他的指指点点和低声嘲笑,他不是没发现,但都一笑置之。
以他的性格,要让他垂头丧气、不敢在人前露面,张得志光凭这件事,还办不到!
“小伦哥,大家都在说你的水枪很小,没有用了,你的水枪是不是不能撒尿了啊?”
走到村口,正和几个十来岁玩童玩耍的三愣子,一阵风跑到了王伦面前,好奇地问道。
王伦哭笑不得,敢情在三愣子眼里,“水枪”的唯一作用,就是撒尿的。
“三愣子。”王伦双手按在陈江的肩膀上,郑重说道:“那些都是谣言,是别人嫉妒我的比他们的大,所以才这么说的。”
“噢。”三愣子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小伦哥的是特大水枪,别人的都是小水枪。”
王伦差点笑喷。
抬起头时,王伦一愣,发现柳真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旁边,俏脸通红,估计听到了他和三愣子的对话。
“娘。”三愣子呵呵笑着,向柳真真打过招呼后,又和玩伴一起玩去了。
“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