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烟雾缭绕。
王伦从里屋走出来,看见王三放蹲在地上不吭声,眉头皱得跟黄土高原上的沟壑似的。
“爹,您老人家也独自买醉、抽闷烟呢?”
王伦拍了拍王三放的肩,笑得有些没心没肺。
“买个屁的醉。”王三放吧嗒了一口烟,苦着老脸:“小伦啊,要不爹找亲戚借点钱,你到县城选另外一个地方,重开一家按摩店,中不?”
“原来爹是为这事闹心啊,爹,我跟您说,这事就不叫事,交给我自己办就行。”
王伦大大咧咧地说道,样子有些满不在乎,似乎这事到了他这儿,就真不叫事一样。
但实际上,他是在宽王三放的心。
他之前在县城开的那家按摩店,就是被那个身份背景很不一般的女人毁了,为此他变得一无所有,这才回到了印山村,即使现在凑钱再开新店,但只要那个女人还在县城当官,手上还有权,他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农民,也斗不过对方,按摩店照样开不起来!
“你说这叫什么事啊,就因为她的侄子也要开按摩店,想一家独大,她就想方设法整你,直到你赔掉了按摩店她才罢休,哎,这年头想自己做点生意咋就这么难呢?”
王三放猛吸了一口烟,橘皮似的脸庞愁容满布。
“爹,你就不用为我操心了,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不成,我现在才二十一岁,有手有脚,不开按摩店,就算是做牛郎,也照样有饭吃是不。”
见王三放依旧有些愁眉苦脸,王伦笑着宽慰道。
“咳咳……”王三放差点让烟呛死,缓过气后笑骂道:“做牛郎?你做一个试试?”
“嘿嘿,这还不是为了图您一乐嘛,爹,您真不用担心我,混再差也不至于让我饿死啊。”王伦呵呵笑着。
他对以后如何营生倒是一点也不着急,但内心中却有一个执念,那就是找机会一定要狠狠操死那娘们!
“爹,我去瓜园晃晃。”
王伦说道,顶着一身白背心、大裤衩的风骚打扮,悠悠然往自家瓜园去了。
被那个贱女人打压,他是憋着一股火回来的,不过回到了宁静的小山村,他的心情变得好多了。
哼着自己改编的歌儿,王伦一路优哉游哉,到了瓜园。
果园位于山谷中,面积一亩多,每年也能产点西瓜,正值夏天,瓜园内部分西瓜已成熟,圆胖胖的。
“伦哥,你回来了啊。”
同村的三愣子恰好到了这里,发现王伦后,嘿嘿傻笑,他今年十五岁,出生后智力就有所缺损,现在的智力和七八岁的小孩子差不多。
“三愣子,你来摘瓜的吧,去摘就是。”王伦发现三愣子的眼睛直直盯着西瓜地,笑道。
他家早说过了,瓜园的西瓜随三愣子吃。
“谢谢伦哥。”三愣子屁颠屁颠跑去瓜地了。
“三愣子,你爹在家吧?”
王伦坐在树荫下,嘴中叼着一根草茎嚼着,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三愣子的爹叫陈近,是镇中学的老师。
“我爹没在家,一大早就走了,我听娘说,爹去外地学习培训了。”三愣子撅着屁股在瓜地选瓜,头都没回。
王伦的眉头掀了掀,顿时有了兴趣,“循循善诱”道:“三愣子,昨晚上你爹有没有和你娘打架啊?”
“当然打了。”三愣子哪里知道王伦问这话的用意,老实答道:“每次爹回来都要和娘打架,不过都在晚上,还关着门,不让我进去。”
王伦嘿嘿笑着,继续问道:“那他们打架凶不凶?”
“很凶的,两人在床上打架,连床板都嘎吱嘎吱晃个不停,不过娘性格好,一直没发脾气,只是低声叫着。”
这时,王伦又听到三愣子说道:“不过爹和娘打架,通常都要不了三分钟,之后,就是爹喘几口粗气,然后就没动静了。”
王伦听得哑然失笑。
整个“打架”过程持续不了三分钟,看来陈近的“资本”确实不强啊。
一想到才三十三岁的柳真真,本应该是如狼似虎、欲求不满的时候,却得不到满足,他就恨不得取代陈近。
没人知道,二十一岁的他,却对三十三岁的柳真真有着特殊的好感。
柳真真虽是三十岁以上的人了,但皮肤白皙,脸蛋清秀,看起来顶多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而且身材很完美。
“如果我也能爬上真真婶的床,凭我强大的火力,肯定不会像陈近那么草包。”王伦浮想联翩起来。
不多时,三愣子已经吃完了一个西瓜。
“三愣子,多摘一个瓜回去给你娘尝尝。”
三愣子也不客气,抱了一个大些的瓜,屁颠屁颠跑回家去了。
高中毕业后,王伦在省城打工两年,谈过女朋友,也见过各种美女,风骚的,性感的,优雅的,知性的,但柳真真的独特气质,轻而易举让柳真真与其他美女区分开来,成为一种新的美女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