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要肉没有,要命不给。你……你自己吃自己吧,本小姐不伺候了!”
羞愤中,薄大小姐不干了,撂挑子了。
陆琰却笑了。
瞧着老婆红苹果似的脸庞,瞪得圆溜溜的狐狸眼,他更得意了。
只是不能一亲芳泽,不能直接扑到,让他多少有些遗憾。
不过——
“出来吧!每次都躲在外头偷看,御医生是对我们夫妻的**感兴趣,还是本人的癖好,本就那么特殊呢?”
又一次被抓包的御医,脸不红气不喘的推门走来。
丝毫没有偷听墙角的犯罪感。
甚至还老脸皮厚的拢拢那一头长发,妩媚的向两人飞个媚眼儿,顺便嘴贱的调侃上一句。
“年轻人,新婚燕尔,饿是正常的。呵呵,作为一个过来人,我是很理解的。”
“理解?过来人?”薄景菡冷冷的白了他一眼,打量一圈道:“御医生,您这过来人,藏的可真好啊!不知道您金屋藏的娇妻,是空气还是废气?”
开玩笑,这御医乃标准光棍一根。
上哪去弄新婚燕尔,从哪儿体会过来,又到哪儿冒出的理解!
“啧,小菡儿,嘴毒的女人不可爱哦!刚刚像个小乖猫一样多好,瞧着我都觉得骨头发软呢!”
不怕死的御医,忽视了那把距离薄景菡不远,搁在床头柜上的水果刀,出言调戏。见薄景菡瞪眼,他嬉笑着又补了句:“其实刚才,你应该对你家陆少说,‘要肉没有,不如……我下面给你吃吧!’”
“噗——”
“嘭!”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一是陆琰不留神,笑喷了。
一是羞愤的恨不得一刀戳死御医的薄大小姐,动手了。
和这家伙相处了近一周,御医那妩媚妖娆的祸水形象,早已深入人心。而他这张嘴,更是让人想忘都忘不掉。但不得不承认,他那张嘴虽然毒了点,贱了点,偶尔还一针见血了点,可有他存在的情况下,这屋子里的气氛就永远不会低迷。
而用他的说法,多乐呵乐呵,气氛活跃活跃,有利于病人的身心康复!
说他是名医,倒不如说是活宝,来的更贴切一些吧?
……
笑过,闹过。
被揍的瞬地滚了几个圈儿。
御医一咕噜爬了起来,将保温桶递给薄景菡,并把之前乔疏狂的话转达了遍。
接着,他便又换回那正儿八经的名医样,给陆琰做完每天的例行检查,这才离开。
不过今儿,他离开前,叫上了薄景菡。
“小菡儿,不介意暂离你家亲爱的,介意不说两句话吧?”
……
门外,过道中。
薄景菡靠着墙壁,抬头看向眼前把他叫出来的家伙。
没开口,正用眼神征询,他叫她出来,是想单独和她说什么。
她面上虽一片泰然,但这心里早已是七上八下。
视线紧紧地凝在他的那张嘴上,心扑扑直跳,深怕他开口说出什么,她不想听,也无法接受的事实。
直到他开口,她那提着的一口气,才算是送了几分。
还好,他说这只是她不想听的,却不是不能接受的:“terenct让我给你带句话,准备好了就早点行动。继续拖着,只会让你……更煎熬,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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