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叶娇娇的眼睛飞快的眨了几下。
可嘴上却是半点儿也不松口,甚至还加强了语气,硬气的呛声:“你胡说什么呢!我听不懂,也不知道你再说什么。莫名其妙!cynthia,你要有本事,就拿出证据来,空口白牙的话不要瞎说,说多了会报应在自己身上的!”
“哦?是吗?”
笑,桀骜中夹杂着几分诡秘。
而那乌黑乌黑的双眼睛,闪着晦暗不明的幽光,似乎能够穿透人心——
叶娇娇浑身一颤,眼瞳不由瑟缩。
但一想到自己的安排,就立刻松了口气,咬牙坚持的挺直了腰杆,扬起了秀气的下巴,瞪着眼睛看想薄景菡,冷哼道:“当然是!你要坚持认为,我做了些什么,就拿出证据来。或者……你要有本事,拿出当年那些事情的证据来,把我送到号子里去,我、也、认、命!”
末尾四个字,掷地有声。
薄景菡眼底的凌厉,却在这时忽然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讽刺的染着点儿促狭的笑,好似在取笑着她。
叶娇娇抬眼瞪回去,气势汹汹,眼底的怒火因为她此刻眼底的讥诮,烧的更旺了!
“呵,你以为你当年做的很漂亮?可以这么告诉你,你做的那些事,不是漂亮,而是有人帮你收拾烂摊子,否则就靠你那点儿三脚猫的手腕……哧,也就只能在东方惜这种没大脑耳根软的女人面前,挑拨挑拨,搬弄搬弄。”
冷笑着,薄景菡甩开她的手,朝后退了半步。
举起从叶娇娇手中抢来的杯子,往她跟前送了下。
叶娇娇下意识的朝后猛退一步,好像她手里拿着的不是精致漂亮的高脚杯,而是一直吐着红信子的毒蛇!
“薄景菡,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商少奶奶,你这是怎么了,脸那么白,没事儿吧?”
往前迈了一步,薄景菡绝美的小脸上,挂着淡漠如烟的笑容。
精致,婉约,远远看去灵秀中还染着一抹绯色,显得十分亲和优雅。
可这笑容对叶娇娇来说,就是毒蛇妖冶的红信子,呲呲的朝她吐着毒液。
“你别过来!”
“商少奶奶是做了亏心事儿吧?不然,怎么好似觉得人人都要害了你一样!”
靠近,在靠近。
薄景菡看着被戳中了心中黑暗地带的叶娇娇,犹如猫儿抓住了老鼠的尾巴,慢慢地收拢这它的尾巴,将老鼠拖向自己。
逐步攻击着对方的心理防线,让对方陷入近似乎崩溃的绝地!
“商少奶奶,刚刚我才敬了你一杯酒,这第二杯嘛……我一向大方,你弄脏了我的裙子,我不会在意,不过就是件衣服,脏了,洗干净就好。洗不干净,大不了不要了,也不缺这一件。可有些东西,弄脏了后,是洗不干净的,但又丢不掉。比如人心,比如过去——”
“你在指桑骂槐!”
“商少奶奶,我这是在敬你。”
走近,薄景菡一抬手腕,一杯酒直直地泼在了叶娇娇的裙子上。
随手一丢,她拍拍手轻笑:“我这人对待仇人,向来睚眦必报,有冤抱冤,有仇报仇。这,只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