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也无光。
女太子的话,让这些冲动的年轻俊杰冷静下来,讪笑起来。
谁敢不给女太子颜面呢。
场面的气氛又有些尴尬起来。
“世子,我们回吧。原来是个跳梁小丑而已,不值得引起您的重视。”伺候在陈昊身边的老奴说话了。
他目光浑浊,但看着陈锷却充满了不屑。
到不能说这名老奴实力差眼光低,只能说他在陈昊身边太久了,所以这天下,真的是再也没有几名值得他赞叹的天才了。
与陈昊这名珠玉一比,天下俊杰,尽皆土砖石瓦。
但让这名老奴没想到的是,陈昊竟不仅没有转身离开,反而向前走去。
这名老奴十分理解陈昊的性格,若是对陈锷没兴趣,哪怕是刚才陈锷有戏耍了大梁城的嫌疑,陈昊都不会在耽搁半分,会立即转身离去。
而现在呢……
世子他竟然对这个家伙感兴趣?
这是怎么回事?这名老奴有些想不明白。
陈昊每向前走一步,围观的人就不由自主的退开一分,这完全是无意识的,仿佛心里有个声音在提醒自己,不要阻挡了陈昊皇子的路。
对陈昊,有一种本能上的敬畏。
因为他,实在太强大了。
陈昊终于走到了陈锷的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大约在四五米的样子。
彼此对视,沉默。
所有人都奇怪,这是怎么了?就连对陈昊十分了解的女太子,都皱眉。
这陈锷,引起了陈昊的兴趣?
怎么可能呢?
而陈锷呢却不为所动,面色平淡,道心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陈锷,既然来到大梁城,早晚就是要与你陈昊对上。
三千年前的秘密暂且不说,陈锷不知道自己是否要为那所谓的先祖讨个说法。
因为陈锷对迷失大陆的大陈皇朝,并无太大的归属感,道理很简单,陈勇与陈广都要争先恐后的弑孙杀子,陈锷哪来的感情?
但是,陈锷是个自私的人。
或者说,做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存在,一直是陈锷的目标。
这是一种霸道的性格。
既然自己是人皇战体,陈锷不想有另外一个同龄人,也是这种体质,与自己平起平坐。
要么,臣服自己。
要么,死!
这也许有些不讲道理,有些暴戾,有些阴毒,但,没办法,这就是我陈锷。
独一无二,为所欲为。
无情无义,无法无天!
陈锷嘴角浮起一丝冷意,看着陈昊,想听他说什么。
终于,陈昊开口了,淡淡的问道:“你是邵惟一的战奴?”
这家伙实在是高傲到了极点,竟然敢直呼女太子的名字,狂妄的很。
也怪不得女太子不喜欢他。
“不错。”陈锷点了点头,回答道。
陈昊皱眉,“你故意输给邵惟一,做了她的战奴,却是为何?你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
陈昊的话让所有人都惊住了,看着陈锷的眼光,重新的意味深长起来。
就连女太子都吃惊了,因为她了解陈昊的性子,绝对不会无的放矢,绝对不会乱说话。
而他刚才这句话的言下之意,是说……
陈锷的战力,比自己要强?他是故意输给自己?故意要做自己的战奴?
真的吗?
当然这种念头在女太子神海内转瞬即逝,继而被弄弄的不忿代替,这陈昊,还真是看不起自己,自己就真的这么差吗?再说就算自己战力差,不如陈锷,不允许自己有王阶战甲吗?
刻画着《定心真言大阵》的战甲,不要说陈锷了,就是你陈昊,也未必能抗住呢
女太子不服气了,换谁也不会服气啊。
陈锷心里一惊,这陈昊的洞察力还真是不错,当然嘴上不会承认的,而是冷冷道:“你的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
陈昊皱眉,没有反驳与辩解,又沉默了一会儿。
“你不应该是邵惟一的战奴,而应该是我的战奴才对。”陈昊再度开口,语气愈发冰冷。
女太子气笑了,“陈昊,你什么意思?”
陈昊看也不看邵惟一,继续对陈锷道:“人皇战体,不应该给别人做战奴,你这是在辱没这种体质。”
“你只有给我做战奴,才不会玷污这种体质,明白吗?”
陈昊的声音不大,却如同一个炸弹投进了水中,再度让现场沸腾了。
什么?陈昊世子的话什么意思?
他是说,这陈锷,也是人皇战体?
这怎么可能?人皇战体不是陈王府独有的体质吗?且就算在陈王府,也不知道几代才会出现一尊。
这陈锷……
陈锷自己也是没想到,竟然会被陈昊洞察自己的最大秘密,因为之间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