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是刚来斯梅特里时的那家酒馆,仍然是靠窗的位置,仍然是独自一个人观赏荷塘。德莱克斯勒今天不在,因为他要去附近的岛上收账。好像在附近的岛屿上也有弗莱米尼家族的产业,每年到了这个时候一家人就得忙碌起来,到处收账。昨晚,当那段莫名其妙的歌声停息后,我用见闻色霸气感知了墙的另一面。我不太愿意去想,因为那是一个非常残忍的场面,甚至我不太明白为什么在圣彼得堡之中会存在那些……
“我能借个座吗?”身边传来了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也没在意,我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可是当来人坐在我的对面后,我开始后悔了。头顶上一头紫色的短发,鼻梁上架着黑色的墨镜,最显眼的是断掉的右臂上那巨大的机械武器,粉碎机!泽法!他不是走了吗?为什么又会在这地方出现?难道是冲着我来的吗?他知道我?“血魔科斯塔,没想到像你这样的大人物居然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果然,他的第一句话就解开了我的疑惑。他确实知道我,也认出了我,但是看他的样子,好像并不像是要和我动手。“昨天在圣彼得堡我感觉到了你的存在,那四个女孩子应该也是海贼吧?”
放下戒备的心思,我向泽法问道:“既然你已经感觉到了我,为什么无动于衷?你不是恨不得杀掉天底下的海贼吗?”
“这话说得可不对,有些海贼我确实恨,但是有些海贼我却是非常喜欢,比如说白胡子。”
“我对那个不感兴趣。我想知道的是,你明明昨天就离开了,为什么现在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这个嘛,”泽法想了想,最后还是对我说:“我一直有一个疑惑没有解开,看到你我倒是想起来了。你能帮我解惑吗?”
我仔细的看着泽法,心里的警惕之心骤然提起,慢慢地回应着他:“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并不是很聪明。”
“不不不,你可以的,”泽法连忙打断我的话,“前天当我感应到你的存在的时候,正好是德莱克斯勒在向你诉说和我有关的事情,还有昨天,你们用早餐的时候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我发现你好像看出了这些事情当中有些蹊跷,而我很想知道一些事情的答案,你能帮我查查吗?”
“说来听听。”
“我上一次来到这个地方,是十六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因为某些事情,我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在这个地方大闹了三天三夜。可是后来当我回想这件事的时候,却感到了深深地罪过。”
“就因为你把别人的家里弄得一团糟?”
“当然不是。”
“不是?”我疑惑地看着泽法,慢慢地问道,“那你所说的罪过是什么?”
“我杀了人。”
“杀人!”
“嘘!”泽法连忙向我做了一个轻声的手势。转过脑袋看了看周围,在酒馆中喝酒的客人都看向了我们,我不好意思的冲他们笑了笑,然后重新坐了下来。
“你杀了谁!”我心里有些着急,好像是找到了什么线索一样!如果我猜的不错,我听到的歌声和我在墙里看见的场面一定是有原因的,不为人知的秘密,令人感到窒息的过程!
“我不知道,”泽法脸上写满了回忆之色,“我只知道,应该是我发狂的第三天吧,关押我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当时也并没有在意,只是机械性的用粉碎机攻击了他。”
“那不是糟糕了吗!”我有些着急,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为曾经的朋友犯下大错而心急吧。
“我当然知道,可是当我清醒后发现,当时所有人都在,不管是我的学生,还是弗莱米尼一家子,大家都在。当时我还以为是自己发狂的时候,看错了,那时候我还在想说不定进来的是野猫野狗什么的。可是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我越想越不对。但是我又说不出什么地方不对劲,只好来这个地方一谈究竟。”
听完泽法的叙述,我将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遍。慢慢的,一个还算清晰地故事出现在了我的脑中。这是一个悲剧,彻彻底底的悲剧。我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应该说出来,还是不说为妙。但是想到在墙里的东西,我想我还是应该说出来,不管是对受害者还是对无辜的人,这些个故事可以使他们得以解脱。我拉上泽法,一起走回了圣彼得堡。在古堡之中,埃利塞乌和多普洛斯一脸怪异的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把他们召集起来。就连四个女孩子也是一脸的不解,在她们看来,我这样凝重的样子并不多见。
我在等,等一个人,等这件事请最为重要的主角,同时也是最为重要的受害者,最为残忍的杀人狂!
终于,管家领着一个人走了进来。那个人并没有发现屋里诡异的气氛,而是径直走到了埃利塞乌的身边,高兴地对埃利塞乌汇报着:“父亲,我们名下的店铺在过去的一年可是大赚了一笔啊!我们甚至可以开一家新的店铺,将弗莱米尼家族的影响力进一步提升了!”在说完之后,德莱克斯勒才发现了这间屋子里的诡异气氛,他尝试着叫了叫埃利塞乌。埃利塞乌对着我所在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这莫名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