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觉得,我们这样做,会有什么效果吗?”
伊芙琳,终于还是问出了这个她一直想要问的问题。
“没有吗?”萨科平静地笑着,让他那张难得没有涂抹油彩得脸,看起来无比的正常。
正常的,很难让人想象就是这个男人,在五天之内,屠遍了整个大陆。
当然,其中也有别人的帮助。
比如说,正啜吸着手边的劣酒的卡牌大师,崔斯特。
在陈森然登上诺克萨斯最高的王座,就成为了诺克萨斯的全境守护以后,艾欧尼亚一系出身的人,诸如李青,亚索,索拉卡的态度都有些讳莫如深。
他们虽然跟随着陈森然进了城,暂时都没有离去。
但是也没有提出为陈森然效力。
所以,到头来,反倒是崔斯特这样的身份还显得莫名的后来者,成为了陈森然新阵营里的站队者。
以至于,他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这个新阵营正式启动的第一个任务的执行者。
这也直接促成了他之后位列恶魔三巨头之一。
崔斯特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他只是微笑着看着神情各不相同的萨科和伊芙琳。
说起来,这一次行动,也真是全靠了他。
要不是有他那神奇的瞬间移动的能力,萨科想要做到这惊世骇俗的泛大陆五日杀,还真是有难度。
不过,也不算特别大的难度吧。
最多不过是多费一些手脚罢了。
萨科这样想着,缓缓地玩弄着手中的匕首,他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特别是在经历了这一次震惊大陆的杀戮之后。
他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了。
哪怕现在要让他去取拉利瓦什的项上人头。他也觉得,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情罢了。
虽然说,拉利瓦什。并不一定,会有人头。这种东西。
“其实,还是有些作用的吧。”崔斯特终于将一杯劣酒全部灌进了自己的喉咙里,他抬起了头,正了正自己的礼帽,像是看穿了萨科的某种想法一般,笑着说,“至少,我们成功拖后了他们兵临城下的时间。”
面对着崔斯特似乎可以看穿一切的目光。萨科却没有退缩,他同样扬起了头,和崔斯特的目光狠狠地碰撞在了一起。
这犹如实质般的目光的剧烈碰撞,让四周围的空气都陷了下去。
疯狂匹敌着无尽的深邃。
是无比压抑的风暴。
这风暴凝聚着,似乎下一刻,就要将整个小酒馆撕成碎片。
“咳——”关键时刻,伊芙琳轻轻咳嗽了一声,打断了这山雨欲来的窒息。
于是一切又都回到了最初的平静。
萨科低下了头继续把玩着他那一把心爱的匕首,杰西卡。
崔斯特,打了个响指。让酒保再来一杯并不好喝的劣酒。
这是又一日下午。
平静,却又不平静的午后。
大陆上四处流淌着血腥的压抑,和战争的阴云。
“其实。他一定还有别的东西。”伊芙琳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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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还有别的东西。
他当然还有别的东西。
陈森然。
他自然,不可能真的将希望都交付在了这简单的刺杀上。
就算,这刺杀其实已经不算简单。
已经足够的轰动。
那也是刺杀,不可能真的,完全影响整个大局的根本。
如果陈森然真的就什么也不做了,那么他就真的是幼稚,而且愚蠢。
他也就不配斯维因用生命献祭,染红他踏上王座的道路。
尽管。就现在看来,他无论是要在战前迎娶安妮。还是派出杀手刺杀,都是幼稚之举。
可那是因为。他们看不到,陈森然,真正要做的事情。
拉利瓦什,或许猜到了,或许,也没有。
他真正要做的事情就是……
“你说他要加入我们?”
黑暗。
一所不知道处于什么地方的房子。
也许是东大陆,也许是西大陆。
也有可能就在大陆的中心,战争学院里。
有人说。
“是的,他是这个意思。”有人应答道。
“我觉得,不错。”有人赞同道,“他原本就是我们的人,他身体里流淌着和我们相同的气息,而且,甚至比在座的很多人,都要更纯粹一些,没有那么多,本世界意志的影响……”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
“你什么意思?!!”有人低声质问道。
“好了,诺斯弗拉图,没有人说你的血统不纯。”另一个声音出来打圆场。
“血统,我们可没有血。”似乎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另一个家伙,出来不阴不阳地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