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要有一双翅膀吧?
“是真气,杭儿用真气给自己镀上一层无形的翅膀。”姜夔抚摸着胡须,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他的目的总算是达成了。
“鸟渡术,大师兄能像鸟儿一般滑翔,岂不是成了鸟人?!”莫晓为自己这番见解欢呼雀跃,握紧拳头大声吼叫:
“大师兄,你是个鸟人!”
正闭着眼计算着什么时候落地的余杭,陡然间睁开眼睛,怒目瞪着莫晓,回了一句:“你才是鸟人,你们全小区都是鸟人!”
余杭一开口,凝聚在丹田的真气,陡然间涣散开来,顿时,余杭像是火箭分离的助推器一般嗖的坠落下来。
王莽眼疾手快,跟着踏前一步,捕获余杭坠落的位置踩了过去,双手提气运转,平推而上,顿时,一股无形的力量,仿佛一块泡沫一样接住了龙潭。
“嘿,没事,我没事!”被王莽缓缓放在地上的余杭,情绪激动,一蹦三丈高。宛若超级玛丽顶蘑菇一般游走。
“这……”赵飞燕疑惑的看着姜夔。
姜夔摇头叹息。“他根本不是记起来了,而是冲忙之间悟到了新的轻功,一时间还控制不下。”这番境遇不知是该欣喜,还是该抓狂,欣喜的是,感悟的轻功比之前更甚一筹,的确是可喜可贺,抓狂的是,忙活了一通,余杭还是什么都没记起来。
赵飞燕低头沉吟了片刻,想想这对余杭总不是坏事,也就没有纠结,反倒是将目光转向王莽赞了一句:“风过疏竹,这一手运用的竟然比你师父还要纯熟。”
无奈赵飞燕这般溢美之词,听在王莽耳朵里却是侮辱师父意思。王莽立刻争辩:“此乃家师所授,素无纯熟之别。”
赵飞燕讨了个没趣,翻了翻白眼,还是决定追着余杭而去。
反观余杭这会儿,跳着跳着竟然跳没了踪迹。
哪去了?众人抬起脑袋四下寻找。
“嘿,师父……”余杭不知从哪冒出了一声,吓得姜夔一跳,跟上照着余杭那荡漾猥琐笑容的脸庞就是一脚。
从地下伸出脑袋的余杭十分委屈的看着姜夔,嘴里碎碎念:“师父,你这是打击报复。”余杭整个身子依旧埋在泥土里。原来竟是用了地遁术,才露出的脑袋,正在姜夔身前的位置,若说是偷袭的话,余杭已然成功了,只是师徒之间重在戏谑,姜夔过激的反应,让他四十码的鞋印正正好好刻在了余杭三十九码的脸上,两道鲜红的鼻血在晨光下熠熠生辉。
众人合力将余杭拉了出来,对余杭惨兮兮的模样均是忍俊不禁。
“臭小子,你居然还记得地遁术。”姜夔十分欣喜,有鸟渡术和地遁术保身,此行秦皇陵,应是吉多凶少。“秦皇陵一行也该动身了,因莲花的事情耽搁的太久,再拖下去,对你二师弟的身体可不太好。就在这几天,你准备准备,可以动身启程了。”
“真的么?”余杭大喜,这下好了,总算不用听师父每天说“用生平最厉害的招式打他”的屁话了。因为每次打了他,他都骂卑鄙无耻下流,也太没节操了。
“当然是真的。”余杭早想溜之大吉,姜夔何尝不早想将他赶出去呢?十二支长夔门的修行绝不是单单的闭关修炼,出去见见世面,世俗凶险,也许在世俗的激流中余杭才能找回过去的自己。
“师父,弱弱的问一句,这里是什么地方?去洛阳需要多久?再去潼关又需要多久?”余杭暗暗懊恼,可惜了地理学的不够好。
“臭小子,你忘得也真够彻底的,这里是江流集,隶属荆州地界。荆州去洛阳,快的话,十天半个月,慢的话,一月足矣,危险的话,你这辈子也去不了。”姜夔认认真真的说给余杭听。
“危险?哪有什么危险?”余杭以为姜夔在唬他,漫不经心的回道。
“没有危险?沿途数不尽的绿林豪贼,盗窑瓦寨。你说有没有危险?”姜夔并非危言耸听,说的都是些大实话。
“那……那我要带莲花去。”余杭第一个想到的竟是莲花,不过也是,去洛阳寻找章台柳的下落,少了莲花怎么能行?
“自然。”姜夔点了点头。
莲花去了固然是好,万一自己控制不了莲花了呢?万一那句“德玛西亚”失效了呢。还是带上婉儿保险一点。“我还要带上婉儿。”
“莲花去了,你万一控制不住岂不糟糕?婉儿自然也是要去的。”姜夔点头应允。
莲花若是保护自己,势必不能兼顾婉儿,但莲花一定是护着婉儿的,到时候谁来保护自己?不成,还得叫一个保护自己的人。“三师弟,我也要了。”余杭仿佛临阵之前点兵点将的将军一般。
“莲花对婉儿一心护着,势必会冷落了你,子轩去了最好。”姜夔还是依了余杭。
余杭心满意足的笑了开来,此行权当是去旅游,顺便灭了章台柳,再跟后世的历史学家开开玩笑,余杭在心底盘算着出行计划,不由得笑开了花。
“嘿,大师兄,还有我。”莫晓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你?你去干什么?”余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