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醒了,总算是醒了,谢天谢地。”一个女子的声音在余杭耳畔絮絮叨叨的说着,声音轻柔婉转,还有着几分关怀。
余杭偏过脑袋,脑袋尚昏昏沉沉,只见面前站着一位女子,女子挽着个发髻,绫罗绸缎的衣服很好的衬托了婀娜的体态。余杭强睁着眼睛,yù看清女子的长相。“我cāo。”余杭鼻血瞬间飚出了三尺高,这尼玛活脱脱古装版的“苍老师”。“莫不是在岛国的片场?情景剧?男一号?又做梦了吧?”余杭掐着大腿,疼!撕心裂肺的惨叫。
“师父,大师兄醒了。”古装版苍老师迈着轻快的小碎步,向外面走去,不多时,跟进来了一个黑袍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将手搭在余杭的脉搏之上,片刻后缓缓点头:“总算是脱离险境了。”
“等等。”余杭挣扎着坐起身来。“你们是那个剧组的?连苍老师都能请来,花费不少吧?”余杭冲着中年男子挤眉弄眼,一副同道中人的表情。
余杭猥琐的表情悉数落入中年男子的眼睛中,“唉!”中年男子叹了口气,站起了身子,双手负在身后,背对着余杭道:“杭儿,我知你父母双亡,对你打击甚大,但你要打起jīng神,勤修道法,用我们‘十二支长夔门’的道法对付你的仇家绰绰有余,你当年就是玩xìng太大,若是早早勤修,也不至于、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般田地。”中年男子不无失望的说道。
“十二指肠溃疡?”余杭埋头苦想,到底是哪个编剧,这么没有水平,阿莫西林的植入广告吧?“劳驾,给我请个医生,我痛得不行了,没空陪你们演戏。”
余杭摸了摸小腹处,刚刚醒转还没有觉得,现在越发的疼痛了。余杭摸在小腹的手骤然僵直。小腹有一道伤疤,长约三十厘米的伤疤。余杭脑海中陡然闪过一则新闻。
“你们……你们是贩卖器官的,别以为、别以为装扮这个样子,我、我就记不住你们,你、你、你、你叫苍井空,我的D盘里有150G你演的爱情动作片,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余杭身体打着摆子,激动地指着女子说道,女子被说的莫名其妙,一脸无辜的看着余杭。
“大师兄,你怎么了?”女子弯下身子,若隐若现的rǔ沟,仿佛把余杭拉进了大学宿舍一个人留守的时光,yín|声**,夹杂着迅捷无比的手速。余杭双目一番,鼻子兀自飚出鲜血,昏死过去。
“哎,你大师兄被打击的太过严重了。”中年男子缓缓的摇了摇头,走了出去。女子坐在余杭床边,为余杭擦拭着鼻子里流出的鲜血。
午夜时分,烛火在漆黑的屋子里,缓缓跳动,那女子手托着腮帮,撑着桌子上,沉沉睡去,不多时,腮帮子顺着手向下面缓缓滑动,待到耳边,女子的头猛的磕在了桌子上,女子痛的叫了一声,站起身来,正见到“大师兄”一脸落寞的看着自己。
“大师兄,你醒了?”女子端着一碗汤,来到了余杭面前。
“能不能换一个人来?哪怕是那个中年人在,我也没那么多想法,你知道吗?你虽然穿着衣服,但是我一看见你,就想到了没穿衣服的你。”余杭絮絮叨叨的说着。
“大师兄,你都这样了,说话还是、还是这般轻挑。”女子娇羞的转过身子,像是生气了一样。
轻挑?余杭心想,没意yín你已经算是庄重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余杭已经没有心思计较器官了,至少器官还能运作,至少还活着。仔细想来,那rì刺目的红光过后,自己便昏厥过去。如今醒转,朝思暮想的“苍老师”作陪,余杭却开心不起来,眼前这副场景,若不是被软禁,便是穿越了。小说书没少看的余杭自然明白,穿越是什么概念。
“大师兄,你莫不是烧糊涂了,我是婉儿啊。”婉儿放下手里的汤,试了试余杭脑袋的温度,那柔弱无骨的手刚刚接触到余杭的脑门,余杭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畅。
“那我是谁?”余杭指着自己问道。
“大师兄真会开玩笑,难道大师兄竟然忘了自己叫余杭?”婉儿掩口娇笑道。
“咦?原来也叫余杭么?”余杭嘀咕道。
“本来大师兄叫乔杭,后来改名为余杭的。”婉儿淡淡的说道。
“咦?你们这里这么有趣?姓还可以随便改?”余杭笑了起来,莫不是知道老子要穿越,特地把名字给改了,好让老子习惯?余杭躺在那里胡思乱想着。
“姓当然不可以随便乱改,比如婉儿姓唐,始终只能叫唐婉儿,可是大师兄不一样,大师兄的父亲并非大师兄的亲生父亲,大师兄其实是大师兄的母亲跟另外一个姓余的男子所生,事情败露之后,大师兄的原来的乔姓父亲才会派人杀你们一家三口。事情就是这样,大师兄,你明白了么?”唐婉儿一口气说完,脸不红、心不跳的看着余杭。
“等等,等等,有点乱。”余杭慢条斯理的理顺关系,“我cāo,老子是个野种。”余杭终于明白了。
唐婉儿尴尬的笑了笑,道:“大师兄,其实没关系的,这种事多的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唐婉儿将汤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