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雄鹰展翅般翱翔于整片天空!”黄就义的一番慷慨激昂的话,使得众兄弟鼓掌称好。
在义帮,不得不说的就是黄就义这个人,生性暴戾,争强好胜,动不动就耍心眼使枪子,但是在齐以南面前,他是一直扮演着拍马屁的角色的。
因为经历上一场的义帮内斗,帮会大洗牌之后,他深知齐以南是最惹不得的,要不也不能掌控大权,有如今的权势。
黄就义是惧怕齐以南的,但是除去齐以南之外的人,他是没有任何惧意的,他总是想方设法扩张自己的地盘,扩大自己的势力,在齐以南的手下成为最大的一股势力。
而龙天豪是帮会里资历最浅的老大,他首先打击和欺辱的就是龙天豪这一番的势力。
“来,干杯!”
“干杯!”
……
酒过半巡,唐诗诗有点撑不住,她本就不善饮酒,而且他们喝的还是烈酒洋酒这类的,都是纯的,不掺任何的饮料。纵然她只是做样地浅抿几口,久而久之,她也觉得脸上火烧般的热,醉倒还不至于,就是全身都不自在罢了。
唐诗诗悄悄抬眼,向隔着几个位置的龙天豪看去,他原本还算白净的脸上现在是一片亮红,正豪情欢笑着和同桌的长辈共饮,似乎并没有过多留意她。
她生怕别人发现她异常的注意,慌张地收回目光,轻轻地在身下拉了拉齐以南的衣角,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闻的声音说:“以南哥,我上一下洗手间。”
齐以南笑笑,说让手下的人陪着去,唐诗诗委婉拒绝了。齐以南心想着在这里,也没有敢挑衅他,唐诗诗的安全是完全可以不用担心的,也就由着唐诗诗自己一个人去了。
在唐诗诗起身离开的时候,前一刻还带着微醺之态的龙天豪,这一秒眼中恢复清明,只深深看过她离去的身影,又在黄就义的劝酒下,重新举起了酒杯。
和黄就义比起来,他的酒量略逊一筹,但也算是很好的了,唯一沉醉的要数昨晚的那一次,如果可以,他愿意用以往的沉醉换取昨晚的一分清醒,也不愿就那样迷糊地错过。
可回头想想,如果昨晚他没有醉倒,也未必能和她重遇。
“阿豪,你怎么那么忸怩,喝杯酒都不一次干了,你还像个男人吗?!”黄就义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而他一向看不惯龙天豪的浅资历,总想找着机会各种挑衅和明嘲暗讽。
再加上,他们两方手下的人经常为了一些中间的地界发生激斗,黄就义一直想霸占龙天豪的地盘,可偏偏龙天豪手下的人身手都不错,每次都是黄就义的人落败而归,黄就义为此没少在心里添堵,更加不肯放过龙天豪了。
这些事是不好摆上台说,只能暗地里互斗。所以黄就义每次都想着办法灌他,以缓解自己心中的不快。
龙天豪听着这些暗讽的话,也不见生气,只拿起杯子将余下的酒一饮而尽,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举止间都带着一股超然的豪爽之气。
“好!既然阿豪如此爽快,我们再来喝一杯!……”
龙天豪也丝毫不畏惧,再次爽快地一口饮尽。
黄就义又借着各种由头劝了几次酒,到最后实在没有什么理由说了,才不得不消停一会。
龙天豪看了看门口方向,15分钟了,唐诗诗还没有回来。
正谈得兴起的齐以南,也没有太注意时间,自然也没有在意到唐诗诗还没有归来。
齐以南的心情很好,兄弟们的敬酒也没怎么推开,现场气氛一片热闹非凡。
龙天豪欠了欠身,说是要上厕所,起身往门外走去。黄就义嘴角扬起得逞的笑,还和桌上的其他人戏称龙天豪这是尿遁。
龙天豪走出会厅,瞬间感觉会厅里的喧闹被隔绝在另一边,过道格外静谧。
前一刻还有点混沌的大脑,这一刻倒有点豁然的清醒,楼道里有风,吹在身上格外舒爽,让人都不想回到那一墙之隔的内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