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灵提出的问题，贺空海越仔细地想过去，越觉得苏世这个人的强大，而他们的不信任，也让他们意识到这强大的同时感觉到恐惧。
“要在你这么强大的术士面前，隐藏自己的实力，并且这么长的时间内一次纰漏都没有出过，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除非他的实力在你之上十倍。”贺空海按照术士的理论推测到，虽然是符合不了实际情况的。
轩辕灵道：“绝对不可能，他的实力不可能有这样强大，如果都这么强大了，干嘛还在楚云的手下忍气吞声这么多年。”
“也是……也就是说苏世用自身换取的那一部分实力，根本都还没展示过。”贺空海在猜测一般的语气道。
“你刚才说什么……他的实力还没有展示过？”轩辕灵也用跟他一样的语气道，然后突然想通了一般，蹭起身来，道：“对，在我遇到苏世的时候，他可能已经展示过这样的实力了。”
“什么！？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没有想起来。”贺空海感到非常奇怪，轩辕灵竟然忘记这么重要的细节，这可不是她这精明的脑子会犯的错误。
“我不是忘记了，而是现在回想起来，才注意到那件事。”轩辕灵道。
“一定是什么特殊的情况，让你的注意力道其他事情上面去了。”贺空海道，他这不是恭维轩辕灵，而是他认识的轩辕灵是一个强大的战士，所以在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放过任何的细节的。
“你猜的没有错，确实是很特殊的情况，你们男术士不会遇到的状况。”轩辕灵道，在青梅竹马的贺空海面前，她才可以如此自如地谈论这个问题。
贺空海立刻就明白了她所说的，于是道：“你原来是遇到了女术士的那个日子，不会这么倒霉吧……那你还算撑过去了，真是了不起。”
“我又不是一个笨蛋，没有灵力的时候，我的脑子还在呢，怎么会应付不过去。”反正那件事已经过去了，轩辕灵现在觉得没什么可以感到担忧的了。
“好吧，现在说回苏世，你遇到他的时候他好像是使用了纵尸术，这似乎也是一种巫术。”贺空海想起来之前轩辕灵给他描述过的，她那一次艰难而多磨的旅程。
“我就是想起来，苏世的纵尸术了，才想起来自己没有注意到的问题。”轩辕灵道。
“哦？这个纵尸术，有什么问题吗？”贺空海问道。
轩辕灵道：“你说的没有错，纵尸术是巫术无疑了，而那一次苏世可是同时操纵了几百，不，几千个尸体的。这不是一个巫师可以办到的。”
“这怎么说？”对于巫术一点都不了解的贺空海，准备老实地听轩辕灵讲。
轩辕灵道：“巫术与术数不一样之处，在于巫术凭借的不是巫师本人的力量，而是巫师借取的力量。一个巫师根本不能在那样短的时间内，借取能操纵上千尸体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