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身的毒不用去狗腿的伏低做小讨好花倾城就能解,某女再也按奈不住心底的雀跃,朝着后院的方向奔去。
地牢之中,流沙此刻正淡淡的打量着墙壁之上昏黄的烛光。
在听闻了一阵清晰的脚步声之后,他唇角之上,缓缓的勾起了一个弧度。
“哒哒哒哒……”
这声脚步之声,来得比之以往更加的急躁。
当那脚步声的主人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的时候,他这才慢慢的翻转了轮椅,朝着女子的方向望去。
在地牢阴暗潮湿地道的印照之下,女子一身男装,显得娇小玲珑。
昏暗的烛光丝毫没有影响白皙的脸蛋,反而把她衬托得更加的完美。
她显然是经过了激烈的运动,额头之上细小的汗珠此刻正紧贴在上面,把挨着额头近些的发丝给打湿了些许。”
“你来了?”
流沙的眼底闪过了一丝笑意,他慢慢的驱着轮椅走到了李漠然的面前,面上一派温润的颜色。
李漠然的眼底闪过了一抹笑意,本想开口说话,忽然想起她丫的现在正中了花倾城的毒,连句话都说不完整,这一说话,除了结结巴巴,便还是结结巴巴。
她索性就给了流沙一个笑脸,不再开口说话。
“你怎么了?”见李漠然闭口没有说话,流沙的眼底闪过了一丝疑惑。
在他的记忆之中,李漠然一向是喜欢多话的。
怎么今日,见到他居然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
某女想要说什么,这刚一开口,忽然的又伸手蒙住了嘴巴。
“你怎么了?”
见李漠然终于开口吐出了一个字,但是忽然又停下了接下去要说的话,流沙面上的疑惑,更甚了几分。
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某女急于想要问流沙能不能解她的毒,但是又不想说话结结巴巴的一大堆说出来丢脸,只得以动作示范。
流沙只感觉到头顶之上一阵亚历山大,不明白某女明明能说话,干甚的伸手指指这里,又指指那里的。
见流沙愣在原地,某女终是再也忍不住,对着流沙开口说道:“那,那啥,你,你能,能不,能!”
这话还没有说话呢,忽然的感觉到眼前一阵清风拂面,紧接着,刚才还站在不远之处的流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她的身旁。
而他的一条干净白皙的手臂,此刻正执着她的手腕。按压着她脉搏的地方。
某女顿时把刚才她还想要唧唧歪歪说上一番的话,吞到了肚子里。
“结巴散?”流沙眼底闪过了一丝冷意,抬头望着李漠然开口问道。
某女一听如此之怪的名字,顿时愣在原地。
尼玛。果真是变态的人,用变态的毒药,这毒药变态也就罢了,竟然连名字都如此的变态。
某女只感觉头顶之上,一阵黑线墙划过,就差没被这毒药的名字雷在原地了。
“这毒药,没几个人有,你是怎么中的?”
流沙有些奇怪的看着某女,轻声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