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是真心诚意,梁贤听了十分感动,他面露恭敬道,“伯母,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多谢你为我操心。只是……姻缘这种事一切随缘,我虽然是个鳏夫,家世也算殷实。娶妻乃是一辈子的事,将来要陪伴我一生到老的女子,我自然谨慎挑选。伯母,在这儿答应你,将来若是遇见的中意的女子,我定会好好把握……”
众人一听,明白了。
人家哪里是不想娶媳妇,只是人家眼光高,目前没有瞧得上的人呢。
薛邱氏打趣道,“阿贤,要不要伯母给你物色物色?”
边上青梅闻言莞尔,旋即冷不热对上梁贤的目光,她一怔,接着便见梁贤似是若无其事地转开眼,恭顺地对薛邱氏道,“伯母,此事不急。不如等开春后,我带子越来府上打扰一段日子,到时候再劳烦伯母为我们父子走动走动,伯母一定不会拒绝吧?”
薛邱氏闻言哪有不乐意,她还想梁贤怎么会拒绝她呢,原来是考虑到儿子的意见啊。心里想着嘴上连连道,“哎哟,说得什么话呢,我欢喜还来不及呢。尽管啦,子越那孩子我可稀罕的紧了。”
说着心里感叹老梁家的儿子还是极不错的,样貌出色,家世也殷实,会做生意难得还是个极有责任心的。可惜媳妇是个没福气的,早早扔下父子俩去了,也不知将来哪家闺女能有福气入了这对父子的眼。这般想着,她突然冷不热扫到坐在旁边的女儿,眼皮一跳,额头又有些突突生疼起来。
人家老梁家好歹是个儿子,还给留了个孙子,起码传宗接代不愁了。她家里这个才叫她愁白了头,女儿不比男儿啊,难不成以后真一辈子终老在娘家?且不说传出去好不好听,她也不愿意自己女儿孤老终身啊。再想到杨梅村那破烂事儿,她头更疼了。
老石家的儿子虽然是个有情有意的,但将来会如何根本没影儿,女儿如今连个保障都没有,要怎么相信他?
哎,得了,先甭想了,过完年再说,过年了大年,她重新给梅儿张罗,她就不信她薛家的女儿嫁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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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薛家欢欢喜喜地迎接客人,一家子坐在暖烘烘的房里谈天说地,另一边,杨梅镇上,石家。
夜深,一个娇小的身影鬼鬼祟祟地摸到一间昏暗的房间。
房间床上,魁梧修长的男人沉睡着,那身影轻手轻脚飞快利索地解了身上的衣物,很快就脱了个精光,蹑手蹑脚地打算往床上爬。却不想床上的男人突然起身,在漆黑的房里仿佛能看见一般,一掌就将来人给劈晕了过去,好看的小说:。
石敬安看着躺在地上的田妮儿,冷冷一笑,“既然你这么想嫁入我石家,便成全你。”半个时辰前妹子明玉送了份宵夜来,竟是加了料的,幸亏石敬安在军中打滚了几年,也吃过几次亏,对蒙汗药那些下三烂的东西敏锐不已,否则差点着了道。
若不是其中一个是自己亲妹子,石敬安真的恨不得亲自打死了算,但最终他索性将计就计,来个瓮中捉鳖!正好,也解决了他几日来心中忧愁,自己送上了门来,他便没有半点负担犹豫了。
用地上的衣物将田妮儿胡乱包了包,石敬安扛起她便悄无声息地去了客房,算了算时间,起码还得一个时辰才能醒。够了!
做完这些,他悄无声息地出了家门。
这几日他已经摸清了石富安的作息规律,这小子不到月上中天不会回,这个时辰,他一定在半路上了。
果然,行了小段路,石富安魁梧的身影便晃晃悠悠地出现在夜色中,只见他满脸绯红,醉意朦胧,走起路来踉踉跄跄,显然醉得不轻。
这样最好!
石敬安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在石富安身后,手一劈,下一秒石富安乖乖地倒在了地上。然后他轻而易举捞起石富安高大的身子,乘着浓黑夜色,飞快返回家中。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石富安丢在了田妮儿的床上,想了想,从怀里取出一颗药丸塞入田妮儿嘴里,又拿出个小瓶在二人鼻间晃了晃,然后便如鬼魅般悄然离去。
夜沉如水,石家老两口早睡了,石明玉和石富安妻子王氏的房里还亮着微弱地光,四处静悄悄的。不过石家人住右边,田妮儿住左边那间客房,倒是隔了大断距离,就算发生点什么事也不容易发生。
客房中静悄悄的,田妮儿和石富安几乎同时间醒来,一个居心不良,一个酒虫上脑。田妮儿首先清醒,她感觉自己身边躺着一个强壮年轻的男人,心里一喜,难道石敬安并没有把自己赶走?接着,她只觉得浑身特别热,身上被她剥得只剩下亵裤和肚兜,光溜溜的,嘴里很干,她张开口微微喘息着,双腿交`叉无意识磨蹭起来。无意中碰触到边上男人的肌肤,她突然觉得特别舒服。想到这人就是自己一直暗暗喜欢的石敬安,她心里升起一股羞涩,便很快鼓起更大的勇气,眼底闪过坚定,主动伸手往男人身上抱去。
一抱上那健壮充满男性气息的身躯,她身体顿时软了,尽管鼻翼中闻到浓重的酒味,但却令她更加舒服。身体里仿佛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潮涌,下腹突然涌起一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