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话才能办成事儿的年纪。说与不说,全凭我乐不乐意,那些废话提不起我的乐意。”
言式微破涕为笑,她知道就是这样。
“姑,你为什么让双城去叫我父亲来言宅,而不是叫我去打电话让我父亲过来?”言式微擦掉眼泪,也站到了窗边。
“式微,我要让双城姓言。”只有姓言了,待言战摘下言齐手上的一切后,才能不偏不倚的扔到顾双城的手上去。
车子开出了言家,三叔公走了,言齐走了,顾双城也走了。客房里只剩下言赋和死去的二叔公,等了三分钟,言战去而复返,林医生也走进来。
“到底是怎么死的?他进客房之前,明明还和我说得好好的。”言赋问道。
林医生手里攥着一个药瓶,他看向言赋,“这瓶药有问题,你也可以说它没问题。是轻剂量,一般人吃十粒都没事,但是他这病情,吃半粒就要了他的命,他吃的又太急……这瓶药我已经收起来了。”
“不是意外的意外,对么?”言赋问。
“他知道二叔公的病情,非常的具体的知道,这是很温柔的杀人方法。他不想让他有多痛苦的死去。”
“行了,这些话不要在他面前说。我们进书房说吧。”
“……为什么?我现在是一家之主,我有权利知道,二叔公到底是被谁……”言战上前,用食指按住了言赋的唇,“孩子,别将那些丑恶都说出来,你会被它们染黑的,让它们烂在你的肚子里。你我都知道是谁,何必宣之于口。”
“……”言赋嘴唇发颤,他哽咽的问:“那么……那么我父亲的离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