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张欣宇仰起头,“放手,放手!”
“你不是爱我吗?我现在想听你叫,叫啊?”
“呜呜~呜呜~”张欣宇忽然恸哭起来,“双城……别这样!”她害怕极了,双腿被顾双城硬硬的拉开时,浓浓得泄愤气息传递到了她的四肢百骸,下|体在顾双城手指间变成了一个将被摧毁的玩物——这是截然陌生的顾双城!张欣宇捂住泪脸,她喜欢的顾双城不是这个浑身充斥着暴虐味道的野兽!
“我早就告诉过你,安安分分的做你的姜家少奶奶。”顾双城把沾血的手从张欣宇的内裤里拿出来,张欣宇□一抖,混合着一点尿|液的红色血迹立刻染红了小半块内裤,她瑟瑟发抖的睁开泪眼,目光恐惧的望着顾双城冰冷的脸——
“看见了吗?”顾双城张开左手,在这幽暗得假山里,张欣宇依旧能看到顾双城左手上的那些缓缓向下流动的血液,她并拢双腿,尖锐的生疼立即从下|半|身开始撕扯着她受惊过度的心脏。
“什……什么……”张欣宇问。
“你流血了。”顾双城捏住了张欣宇的下巴,“如果,你再靠近我,你就会流血致死。”
“唔嗯……”张欣宇就这么躺在花丛里,哭得泣不成声。
顾双城站起来,整理了两下弄乱的领子,她弯下腰拾起了张欣宇的晚礼服。
“你要干什么?”张欣宇坐了起来,“把衣服……还给我!”
顾双城高高的举起了晚礼服,做了一个利落的投铅球的姿势,远远的把晚礼服抛在了荆棘矮树上。
“你把衣服还给我!你这个流|氓!”张欣宇气得浑身发抖,她又骂道:“是我看错你了,你和少管所的那些人没什么不同!你也是个流氓!”
歪头一笑,顾双城吹了个口哨,她转过身,从假山后走出来,张欣宇喊道:“你要去哪儿,回来!我的衣服!”
就像是没听见张欣宇的叫唤,顾双城叼着烟,又回到了音乐环绕的宴会厅,她走到了姜威身旁,煞有介事的说:“你太太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姜威正在和几个长辈说话呢,他被顾双城的声音吓了一跳,侧头道:“装鬼啊?”
“Excuse me.借姜威几分钟,。”长辈们笑了笑,顾双城揽着姜威的肩膀,姜威对长辈们说:“我马上回来。”
“什么秘密?”姜威问。
“你们最近是不是夫妻不和?”顾双城问。
“……没有。”姜威向四周看了看,他奇怪的说:“欣宇刚刚还在这儿呢。”
“你对她太好,太纵容了。她被你宠坏了。”
“我父亲觉得对待妻子应该要这样。”姜威咳嗽了几声,“你不会懂一个丈夫的苦衷。”
“她在外面的假山后等你。”顾双城和姜威碰了一下杯,眨了一下她细长的深棕色眸子,“她说,你必须现在就去!”
“?”姜威被顾双城的眸子盯得浑身不舒服,他放下手中的威士忌,立刻推门出了宴会厅。
言战推门走进了宴会厅——她双眼盯着地面,看到的全都是女人们骄傲的高跟,各式各样的裙摆底下都藏着各式各样的女人,这宴会厅内所有女人的香水味,就像是一窝嗯嗯叫唤的黄蜂,全都涌到了言战的鼻端,黄蜂的翅膀震震飞舞,从那不停震颤的蜂翼里,言战能瞅见安静无波得溪水,空谷无音得深山,无人居住的空房子,空无一人的名利场……她抬起头,用尽全力去呼吸和辨认这些气息,睁开无澜的双眼,女人们矜贵的红唇逐一绽放在视野中,一朵朵红唇,恰似一朵朵形态各异的红莲。
有些短暂的晕眩在言战的脑子里转了个圈,她的唇微微哆嗦了一下——
远远得,方研之包裹着鲜血淋漓的右手,大步的走在人与人中间,她得眸光在整个宴会厅里不停的溜达和试探,当顾双城满是等待的脸庞跃入她的视野时,她微怔了一下,随即瞧出了她的真实年龄,又觉得言战嘴里的情人不可能是她!
她太年轻了。
眸光又在宴会厅逛了一半,方研之的女助理走过来,说:“方总,您去哪儿了?我们到那边去吧?”
今晚是为了给云老爷子祝寿,但是云老爷子本人恐怕没办法到场。方研之要不是知道言战确定到场,她自己只会送上贺礼就离席,这种寿宴根本没什么好玩的。
“方总,你的嘴唇……”女助理连忙拿出手帕递给方研之,方研之用手帕狠狠的按了几下流血结痂得嘴唇,她转过身猛地一瞧,就看到言战朝沙发旁的一众名媛走去。
“难道是那些高等娼|妓吗?言战,你的品味还真不是一般的令我失望!开什么玩笑!”她将手帕扔给女助理,又大步的朝言战那边走去。
名媛们见言战走过来,都纷纷让出了沙发中间的一个位置,言战缓缓坐了下来,自有人为她倒上一杯红酒,她摇曳着高脚杯里的红液,轻声问:“你们在干什么?”
“噢,我们在聊天啊,言总。”一个娇嗲得女声回答道。
“哦,come on,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