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让乡里乡亲的都搬往屯所里住这其实不也一番好意嘛?这年头时常都是兵荒马乱的,万一这一下弄不好,像上次一样有些乱兵流寇什么的涌进来,那性命可都是不知道保不保得住啊。”
像上次只不过是孔有德的一些乱兵来劫掠,就已经杀伤了几十号正在耕作的老少军户们。教训不可谓不惨痛啊,而且那些惨遭横死的人也多有是他们相识的,被德刚这么一说,便也是觉得兔死狐悲起来。
其实本来他们也只是乡土观念太重,像这些土房子少说都是传了好几代的祖宗基产,叫他们一时放弃全都到屯堡里去住也是很不情愿。
只是这边长宗我部宗元亲一见主公来了,虽然被德刚那么一番呵斥下是像模像样的点了头,但手中哨棒打的却是越发重了起来。
毕竟这可是他们之前议定好了的不是,这一定要下手够重才能把主公这个仁厚大红脸给衬托起来嘛。
搞得这长宗我部宗元亲还故意是装作一副“我很任性,我就是不服管的表情”,在这叛逆的长宗我部宗元亲不断的下毒手下,那军壮口中真是呼声震天啊,搞得好像真是要难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