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一声惨叫,正在嘿咻的村长压根就没有想到,一枚银针在这个时候,让他剧烈的运动突然停止了下来。
整个一百三十多斤的胖胖身子,瘫软在二花的身上。
就像一滩泥一般,刚才那看起来挺拔高耸的东西突然变得疲软了。
这让二花很不爽,连忙一把将钱云海推下了床,对着跌得哭喊叫疼的钱云海道:“你真没用的东西,在关键时刻就软了,以后别再找老娘了!”
二花说完,就不再理会钱云海,匆匆穿了衣服,离开了。
林风心里一乐,哈哈,活该的村长,老子一针让你彻底成为一个窝囊废,谁叫你侵吞村里的提留款。
林风正这样想着,突然,大院外面传来了一个声音:“医师,医师,救救我女儿吧!”
咦,这不是钱云海老婆的声音么?林风连忙顺着水管道,溜了下来。
“唉!钱小姐的病我们人民医院诊断了多次,这是一种怪病,我们没有把握能治,只能在家调养,保守治疗!”一位白大褂医生摆摆手,无可奈何地道。
很快,从医疗车上,有两名护士抬出一个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脸sè苍白的少女。护士将钱欣儿放到了她的闺房,然后医生护士留下了许多药物,给欣儿娘交代了一番,然后就离开了。
欣儿娘潘桂芬为宝贝女儿的病情担忧,不是给老黄交代过了,去找林风医师来上门就诊的吗?怎么到现在这个点了,也没有看到有林风医师上门呀?
林风不想给村长女儿治病,nǎinǎi的,这个狗rì的村长,在外面胡天酒地,自己给村长女儿治好了病,不就是便宜了他么?那个钱欣儿,虽然长得漂亮,但是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林风想到这里,就径直要走开。
而潘桂芬从女儿闺房往外看去,发现了林风的身影,连忙惊喜地喊着:“林医师,别走啊!”
“娘,我头疼,好疼啊!要裂开似的!”钱欣儿很痛苦地抱着她的头说。
爱女心切的潘桂芬连忙对着女儿道:“欣儿,我去找林风哥哥给你看病!”
然后潘桂芬就冲下了楼,一直奔到了铁院外,对着已经走出了百米远的林风大喊:“林风,留步!帮忙治治我女儿的病吧!”
潘桂芬和村长不一样,林风还是清楚的。本来自己心里厌恶村长,但是他老婆还算是一个通情达理之人,极其诚恳地挽留林风。
林风今天晚上也没地方去住,尽管他可以去豆腐坊找董美艳,但是长期下去,很不好。于是留下了脚步,回转身,对着潘桂芬道:“潘婶,治疗钱欣儿的病,我也没有必胜把握!”
“我知道,但是我相信你!”潘桂芬的话让林风有些触动,抬头看到潘桂芬,正在用一种期盼的眼神看着自己,这是信任的目光。
“林风,宽恕我,上次你和韩梦主任在我家吃饭,没吃好,这都是我那个杀千刀的给安排的!可别见怪啊!要怪就怪我头上好了!”潘桂芬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这让林风感觉到很亲近。
龟儿子村长,有这么好的老婆,竟然还利用贪污款吃喝piáo赌。林风在心里更加厌恶起村长来。
如果是村长请自己治他女儿的病,林风打死也不去,但是潘桂芬,林风却可以答应。
随着潘桂芬进了钱欣儿的闺房,林风仔细地检查起钱欣儿的症状起来。
通过望闻问切,林风发现,钱欣儿得的是一种很罕见的病。
据潘桂芬讲,自己的女儿在上晨海市第一高中,上课时,突然一阵眩晕,然后送往人民医院急救。
一番检查,发现是脑部长了一个瘤子,要手术开刀。但是在手术时,又发现这个脑瘤消失了,瘤子移位了,又长在了身体的腹腔部。最后准备开刀,发现瘤子又消失。
如此反复,最后全体医师断定,这是一个罕见的病症。因为瘤子不确定部位,给诊断带来很大困难,目前国内尚无这种病例,就是在国际上,也十分罕见。
医院采取保守治疗,其实是放弃治疗。
开了这许多药,让潘桂芬在家照料女儿。
潘桂芬因为女儿的病,陪着在人民医院住了半个月医院,jīng神压力很大,人也变得憔悴。而女儿钱欣儿,本来是一个极品美少女,却经过这一场病痛,让她面如黄花。
“唉!说实话,这种病我治不好!”林风也觉得治疗这种病,有难度。
于是想了想,道。
“林医师,我给你跪下了!你是我们桃源村的神医,在你手中,哪有治不好的病啊!”潘桂芬救女心切,就差点要给林风跪下。
但是林风一把扶住潘桂芬,道:“潘婶,这种病,我或许可以治好,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快说,如果是钱的话,尽管开口!”潘桂芬道。
“我不要钱,这钱,我不敢收!”林风一想起村长贪污了不少提留款,心里就很不爽。
老子要钱,还不是那个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