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魁奴嘶声力吼的朝着我们扑来,躯体与冰壁摩擦,发出令人牙根发酸的声音。我们不敢多做停留,朝着左边交叉口跑去,可这一路下去除了阴森森的冰壁外,我的心里忽然有了一丝恐惧。
并不是出于身后的魁奴,而是灵魂仿佛被啥给扯了弦一般,继续向着前方走了几十米后,感受着周身气温急剧的下降。就在此时,前方一道石门竖立,我们三以为这是出口都惊喜地向前跑去。
只见石门光滑如大理石,看似挺笨重,但在我们齐心协力下石门缓缓打开。待推到一半时,一股阴气从我们身边吹过,后边魁奴的声音逼近,我们三急忙进入石门里边躲避。
冬雪拍着胸脯心有余悸道:“下次打死也不跟你们冒险了,每次都是在玩命。”
这小妮子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可哪次不是死磨硬泡的跟着我们过来。没有了身后魁奴追击的危险后,我才仔细观察起石门的内部。
这是一个小型的密封房间,没有我们想像中的出口,冬雪气馁道:“怎么不是出口,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我和沈超没答话,很明显男左女右的决策是严重的错误的,冬雪盯着我们俩说:“就知道男人不靠谱,老爹说的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小妮子打击上瘾了,再说你老爹不是男人啊,这话我只能憋在心里。没有跟冬雪继续纠缠下去,回过神来仔细观察着这个房间,反正外面鬼奴正在叫嚣,一时半会也出不去。
房间内不似想像中的黑暗,对门墙壁摆着一张案桌,一面古老的青铜镜,一根蜡烛燃烧。这个房间内空寂寂的仿佛缺少了一些什么东西,但正是这样简单的摆设增加了我心中的恐惧,青铜镜在蜡烛的燃烧下似乎有了一丝怪异。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感觉怪怪的?”我说道。
“恐怕这房间有古怪,不能久待,我们要想办法出去。”沈超语气有些怪异,他一直盯着那面镜子愣神,难不成这小子也跟我有一样的感觉。不只是我们,就连冬雪刚才也是有一样的感觉,只是没敢说出来。
我们三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地方实在是太古怪了,但真正让我们感到悲哀的是好像空气不能流通,这不得活活给闷死。
冬雪在一旁将这个世纪难题扔给我们说:“你们两个大男人赶紧想出个办法,。”
看她那态度,我忽然觉得男人在危险时刻永远都是处于悲剧的一方,冬雪这转变也太快了点,之前对我和沈超都是一副邻家小女孩的范,可谁想到她竟然还有野性的一面。
就在我想要调侃她几句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让我的神经紧绷,那脚步声似乎就在我们身边徘徊,我屏气凝神地站在他们俩身边倾听着那古怪的脚步声。
“你们看地上。”冬雪惊呼,我们顺着她的指尖,惊恐地发现地上竟然有一排脚印,停留在了镜子前面,与此同时耳边传来一声叹息。
“谁,给我出来,别装模作样的。”我朝着空气中喊道,虽然这纯属废话,但影视剧上的情节照搬一下也是可以的。
回答我的依旧是一声叹息,不过依稀可以听出这是个女声,一想到这个封闭的石门内还隐藏着个女鬼,心中顿时有了些害怕。虽然之前开了天眼,但我们依旧无法知道周围是否还存在着鬼魂。
沈超将剩下的火符全部取出,随后洒落在我们脚下,这样可以有效防止那些个鬼魂偷袭。眼见那脚步声一直在我们耳边徘徊不去,
这时那蜡烛忽然摇晃了一下,我朝沈超和冬雪望去,见他们都是一脸的警惕,那蜡烛怎么会无风摇晃。这倒引起了我的警觉,仔细的观察那面青铜古镜后,心中骇浪翻涌,向后退了几步。
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水表明我此刻的恐惧,冬雪见我的异样后,拍着我的肩膀说:“喂,怎么了,难道这里真的有鬼?”
“是她,她出现了。”我语无伦次的说道,冬雪朝那面青铜古镜看了一眼后说:“看到什么了,你倒是快说啊!”
我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恐惧,有些心悸地说道:“是花婆,我刚才在青铜古镜内看见她,正恶狠狠的瞪着我。”
冬雪一听花婆,吓得她花容失色,之前她可是差点死在了花婆手上。倒是沈超冷静沉着,他赶忙说:“不要看镜子,它会反应你们此刻内心的想法,小心心智受到控制。”
听他这么一说,我急忙收回了眼神,要说我为什么看到了花婆,他娘的还不是每天晚上睡觉都会看到她和谷雨生共用一副躯体来找我索命。
但是我却察觉到了沈超表情的异样,他的眼角似乎有一滴泪水。我忍不住问道:“沈超,怎么了?”
他摇头叹息,似是不忍提起隐藏在心中的往事,犹豫道:“我…我看到了父母在向我招手。”
沈超眼眶一红,想起了往事,敢情他之前就已经看见过镜子里的玩意,但这小子隐藏的太好了,也不提醒一下,害得哥们儿我被那花婆吓了一跳,原来都是假的。
我没有在这个问题纠缠,以免沈超再陷入悲伤当中,冬雪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