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我俯下腰,逐渐捡起散落一地的课本。
“可可,我回来了!”远处,洛欣儿兴奋喜悦的声音在我耳际响起。
她朝我挥了挥手后,径自跑了起来。
当看到地上满是一片凌乱的课本时,洛欣儿叉起蛮腰,喋喋不休地对我斥责起来:“我说可可,你是猪投胎吗?叫你干一点小事也做不好!捧一下课本都能将它们捧到地上去,你说,你该叫我如何说你?”
听着洛欣儿循循善导的教诲,我只能一声不吭地苦着脸。
可是,即使是这样,但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要在这里听洛欣儿的“教育道理”啊?这明明就根本不是我的错,都怪他!都是彼尔特西害我的。如若不是他,我能把课本都掉落一地吗?
我仰着头,鼻孔朝天喷气,愤愤不平地大喊起来:“彼尔特西,你这混蛋!我凌可可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听着我莫名其妙地乱喊,洛欣儿眼疾手快地一手打在我的脑袋瓜上:“喊喊喊,喊什么喊?”
摸了摸无辜的脑袋后,我可怜兮兮地注视着欣儿,嘴里却不愤地细细呢喃:“真实的,好痛……”
“知道痛?那还好……”欣儿迅速截断了我的话,“还有……从今天开始,我会对你这朵温室里的花朵进行特训。所以,你最好给我表现好一点。”
特训?
我诧异地看着欣儿气定神闲的模样,心里不禁一阵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