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才说。”
锦云开微微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叶逸风哪有心思吃饭,只胡乱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筷子,对杜玉昭说道:“你陪着伯父好好用饭,我去菡香馆瞧瞧锦瑟去。”
锦云开忙道:“依我说,那丫头若是不想吃饭,就不要勉强她了。反正这晚饭素来都是要少吃的,偶尔一次不吃,反而对身体有益处。”
玉花穗轻笑:“伯父果然懂的养生。”
锦云开笑呵呵的看着玉花穗像是看着自家女儿一样:“你们女孩儿家最讲究这个了。晚饭吃得太饱,容易发胖的,对不对?”
玉花穗回头瞥了一眼脸色发青的杜玉昭,笑道:“是啊是啊,所以我晚饭一般只喝汤呢。”
杜玉昭立刻夹了一根鸡腿放在玉花穗的碗里,闷声说道:“你看你瘦的跟叫花子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养不起你呢,好生给我吃饭,吃的胖胖的出门也体面。”
玉花穗立刻把碗里的鸡腿夹起来丢到杜玉昭的碗里去,不乐意的哼道:“杜玉昭,你当老婆是跟主一样,养的越肥越好嘛?!我看你是为你将来在外边沾花惹草的打埋伏呢吧?”
杜玉昭立刻慌了,赶紧的辩解:“哪儿的话啊,我这不是心疼你嘛?谁沾花惹草了,当着人家锦伯父的面儿,你可不要乱说啊!”
锦云开摆摆手,低头吃饭:“你们说你们的,我什么都没听见。”
却说叶逸风去了菡香馆,墨菊却在门口挡住了他,悄声劝道:“姑娘已经睡着了。”
叶逸风皱眉:“我进去看看。”
墨菊自然是拦不住他的,不过却还是多了一句嘴:“姑娘心情很是不好,刚刚好像还哭了。大少爷,您进去也就罢了,尽量别把姑娘吵醒了,不然她醒了又要伤心了。”
叶逸风听了这话立刻止住了脚步,回头问道:“好好地,她为什么哭?”
墨菊想了想,说道:“奴婢也说不清楚,姑娘是自己写了一会儿字,才忽然掉眼泪,写不下去了叫奴婢来收笔时,奴婢瞧见的。”
叶逸风又问:“写的字在哪里?”
墨菊忙道:“因为姑娘写了一半儿就不写了,所以奴婢没敢动,还在那边书桌上放着呢。”
叶逸风立刻转身穿过多宝阁往书案旁前走去,果然见书案上的镇纸下压着一张梅花笺,上面蝇头小楷十分的端庄秀丽,清雅中透着一股孤傲之气,正是锦瑟的字迹。于是他忙拿起来细看,却见上面写的是一首说不清是什么词牌的词:
耶和华说:那人独居不好,我要为他造一个配偶帮助他,其他书友正在看:。
那人说: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
因此,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联合,二人成为一体。
夫妻不再是俩个人,乃是一体的了;所以神配合的人不能分开。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
很显然,这些话不是随便写的,不过叶逸风看完之后,心里中有些莫名其买的滋味,再三回味也说不清楚。只是他不是那种伤春感秋的男人,没有那种闲情逸致去体会诗中所蕴含的那些落寞孤苦,只是淡淡的叹了口气,把手中的梅花笺折叠起来,放入自己腰间的荷包里,转身对墨菊说道:“好生服侍着,若有什么不妥,立刻叫人来回我。”
墨菊难得见大少爷如此忍让,没有以往的那股强势,忙福身道:“是。恭送大少爷。”
送走了叶逸风,墨菊便悄悄地进了锦瑟的卧房,锦瑟根本没睡着,只穿着小袄靠在床上闭目养神呢,墨菊进来又点上了蜡烛,掀开帐子来悄声说道:“姑娘,大少爷走啦。”
锦瑟轻笑:“说什么了?”
墨菊摇头,说道:“奴婢按姑娘吩咐的说的,可是大少爷却什么都没说,只把姑娘写了一半的诗给拿走了。”
锦瑟无奈的摇摇头,心想也不知道这个冷面腹黑的家伙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可是自己若是不提醒他一下,他恐怕下辈子都猜不到自己的心里去。
果然,叶逸风拿了锦瑟写的那些字并没有急着回书房去,而是直接去了紫云阁。
杜玉昭这会儿正在锦云开眼前应付,玉花穗刚从前面回来还没有睡,正借着一颗大大的夜明珠的光亮研究着她的瓶瓶罐罐。
丫头玉弦进来回道:“姑娘,大少爷来了,说有事儿要向姑娘请教。”
玉花穗抬头想了想,说道:“那就请大少爷在小花厅里坐,我这就过来。”
玉弦答应着下去,玉花穗把面前的瓶瓶罐罐收起来,又去洗了手,换了一件衣裳方往小花厅来。
叶逸风端坐在椅子上,脸上是一贯的冰冷。
玉花穗轻笑着上前微微福身:“大少爷这种时候来访,必然是有要紧的事情了。”
叶逸风便把那张梅花笺拿出来递给玉花穗,说道:“你能看明白这个么?”
玉花穗拿过来粗略一看,便忍不住笑了:“这定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