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休养,张东北的身体已好的差不多了。这一天早上起来,张东北洗漱之后,随便吃了点早餐便又去看那头白狼。那天在谷底飞龙寨众人本来想将白狼打死,不过被张东北阻止,本就想就此将它放了,可是见到它身上血流不止的伤枪,如果不及时处理,有可能就算将它放掉,它也存活不下来。于是在张东北的坚持下,白狼被带回了山寨,而事实上,不久之后,白狼便证明了当初张东北将它带回山寨是一个正确的决定,而也正是因为白狼,张东北才有了再次组建狼牙特战队的想法。
白狼所中的枪伤虽然不是致命伤,但是也非常的严重,那一颗子弹直接镶进了它的骨头里,如果不及时将子弹取出来,那么它的伤口就不可能愈合,那结果就可想而知了。当白狼被带回来之后,山寨里也没有几个人去管它,毕竟在人们心中,狼是一种会吃人的畜生,养只狼在身边,等于是留了个一个定时炸弹在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颗炸弹就会把息炸伤,甚至是炸死。所以虽然白狼被带回寨子这几天,除了张桃芳和赵如芝来过几次之外,再没有别人来看过它。
今天张东北终于可以下床走动了,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这只白狼,那天在谷底他在这白猥的眼神中便看到了一种灵性。它似乎会理解人的意思,也不会或者不愿意去攻击张东北和赵如芝,当时之所以会向她们发起攻击,只是因为它先爱到了攻击。
张东北来到笼边,看了一眼躺在里面一动不动的白狼,白狼看起来很虚弱,虽然它的伤口不再流血,但是它的神情告诉张东北,它已经不再是之前自己在谷底碰到的那只白狼了,它失去了往日的威风。它的样子看起来很落寞。
张东北将手伸进笼子里摸了摸白狼那雪白毛发,当白狼见张东北向笼中伸进手来的时候,它的獠牙便露了出来,从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嘶吼,不过它却没有发起攻击,张东北看的出来,它不是不想攻击,而是有些力不从心。似乎它的伤口在影响着它。
不过当白狼发现张东北对自己并没有恶意的时候,它不再对着张东北啮牙咧嘴,而是再次无力的将头枕在了自己的爪子上,整个身子盘了起来。张东北突然感到心里一阵疼痛,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这只曾经想要伤害自己的狼产生这样一种怜悯的感情。也许自己天生就是这种人吧,伤春悲秋的,有点黛玉的性格。张东北想到这里,自己都笑了。
张东北看着无精打采的白狼,他打开了笼门,把它从笼子里抱出来,。当时有从旁边路过的飞龙寨弟兄们看到张东北这个举动,简直都吓了一跳,都认为他疯了,狼这种玩意是可以随便抱的吗?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它咬断脖子的。
在几个弟兄劝说无效的情况下,他们跑去将这里的情况告诉了赵如芝。赵如芝听说之后也吓了一跳,急忙便带着张桃芳来了广场上。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白狼在张东北的身边显得格外的安静。张东北一点点的在它身上抚摸着,手渐渐的向它身上的伤口移去,就在张东北的手刚碰到伤口的时候,白狼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呜呜之声。
果然是伤口的问题,看来那颗子弹还留在体内。张东北决定给白狼动个手术,将遗留在它体内的子弹取出来。不过狼毕竟只是一个没有思想的动物,它不可能向人一样听自己的指挥。
张东北先将白狼的四肢捆了起来,然后又让人让它的身体按住,尤其是它的头部,如果白狼吃痛,突然发狂,咬伤了人可就不好了。
“你真的决定要给这野狼做手术吗?这样能行吗?”赵如芝有些担心的问道。
“应该没有问题的,它也知道我是为了救它。”
“它可是一只狼,它怎么会知道,我怕能一下它感到痛之后会发狂。”
“放心吧,它的四肢都被我绑了起来,再加上这么多兄弟帮忙,不会有问题的,而且就算真的有什么突发情况,以我现在的身手,对付它应该不是难事。”张东北笑着安慰赵如芝,让她放心。
张东北将从三八大盖上卸下的剌刀在火上烤了烤,便慢慢的向白狼的伤口处划去,将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再次划开,伤口破开之后,一滩腥臭难闻的脓血从伤口处流了出来,站在一旁的一众兄弟都掩上了口鼻。
张东北看着地上的一滩脓血,再看看白狼肚下已经开始溃烂的皮肉,不禁皱了皱眉头,才几天的时间,伤口已经恶化成了这样。这倒是张东北没有想到的。将伤口处的脓血全都放干净之后,张东北又用剌刀将一块块腐肉割下来丢掉,然后便开始在在伤口里寻找子弹,最后让他在一根肋骨上发现了那根子弹,子弹有一半已经镶进了骨头里,看到这颗子弹,张东北惊叹开枪之人的枪法,他此刻并不知道这一枪是张桃芳所开,如果他知道这一枪是张桃芳所开,恐怕他再也不能像现在这般平静了。
试问会有谁在知道这威力和准头都是一流的一枪是一个只有八岁的孩子所射还能保持镇定的,而且更可怕的是这还是他第一次打枪。
张东北小心翼翼的将子弹从它的骨头上取了出来,然后再用采来的草药敷在它的伤口上,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