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用手指抚弄着掌中的房日兔,可微眯的双瞳里,神采却回了来。
“这些年,你三妹尊卢参可有来寻你滋事?你尊卢家天生仙骨奉天命看守界门,姐弟四人却分成四路两道,着实可笑可笑。”栖月大师说着,便真的大笑了起来。他声音本就嘶哑,笑声吃力,听起来更是十分难受。
尊卢房敬栖月为前辈,但也不愿再多受他越俎代庖的教训。尊卢房一听他提起尊卢参,便知道栖月大师暗指当年尊卢参与自己拔剑相向的起因,此事知者甚少但也让尊卢房当年深感此事乃奇耻大辱一件,内心又感不快。
尊卢房边是注意着整个水下密室和栖月大师的说话,边是心道栖月大师这些年绝非只如活死人一般依附紫绿株过活,他当日元气大伤,连近身是谁人都难以察觉,今日估算之能恢复大半绝非一蹴而就。若并非纤云的药草厉害,那他必然也在苦苦修炼恢复功力之法,且还颇有成效。想及栖月大师当年邪时模样,尊卢阿房不禁略挑了下眉。
她继续听栖月大师说话,也或多或少将情势诉与他听。她是看栖月大师与自己所猜是否不谋而合,更是在试探栖月大师。正如纤云曾经骂过她时说的:“你与秦子都这么多年,别的倒没学会,阴险多疑倒会了大半!”
栖月大师所说,对秦澍命盘的臆测与尊卢房多年前所算计的相似,尊卢房倒也不奇怪,反而松了口气,无名无解,无解便无解。尊卢虚带邪派生事,一时天下大乱,乱便是。
“天下不乱,澍儿如何登得帝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