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声,“我跟曹飞,如果我一个人把小胖弄回家,我还能活着跟你讲电话吗?”
“等我。”说完,沈晨容竟然就直接挂断了我的电话。
“这人?”我拿着手机跟曹飞发牢骚,“这人怎么这样?他高兴了,全世界都得跟着笑,他不高兴了,全世界都得陪着哭,有这么样不讲理的吗?”
曹飞歪着脑袋挂着坏笑瞧我。
嘴上快活完之后,我心一虚,连忙抓起外套,“你要是不想走就在小胖这将就一晚,没事我这就先下楼了。”
说完,我一边穿外套一边奔下了楼。
没等多一会儿,就看到沈晨容的车驶了过来。我连忙摆上热情且友好的微笑迎了上去,“出差回来怎么也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啊?”
三少爷冷着脸瞧都不瞧我,我厚着脸皮爬上车,小心翼翼地说:“走吧。”
沈晨容终于是侧首瞧了我一眼,然后冷冰冰地说:“安全带系了吗?”
我忍不住低头一笑,“深更半夜,不用系了。”
沈晨容瞪了我一眼之后,还是侧身主动替我拉过安全带扣了起来。等他靠近我的时候,我趁机抬手搂住他脖子,嘿嘿笑了起来。
沈晨容唇角微扬,“跟我你也耍小心眼?”
“我不耍小心眼,能有美人对我投怀送抱吗?”我仰着下巴说。
沈晨容又板下脸,“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小胖失恋了,我跟这安慰他受伤的破碎心灵呢。哦对了,小胖他终于失恋了,今天真是个好日子,真是没想到啊,这幸福也来得太突然……喂,我说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我说小胖失恋了。”
沈晨容启动车子,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没有任何情绪上的起伏。
后来我没有再追问,因为我想到了沈晨容曾经说过“这事他处理”那句话,这么一想,今天江小胖的肝肠寸断可能跟我们三少爷脱不了干系。不过,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把他们给拆了,我还真是有一点点好奇。不过,沈晨容这个人他想说的话,自然会告诉你,不想说的话,怎么问都是白搭,所以,我也就不多那个嘴来讨没趣儿。
“三少爷……”中途,我忍不住问沈晨容,“这是去我家的方向吗?
沈晨容理都没理我,把我当空气一样酿着。
没多久,沈晨容将车开到了自己家楼下。
“下车。”沈晨容侧首说。
其实以前喝多了或者太晚了不是没在沈晨容这过过夜,困极了倒一张床上开睡也偶有发生,不过,那时候我们还是正儿八经纯洁友情。现在这样的关系虽然一起过夜算是合情合理,可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愣神的工夫,我想了很多的问题,比如说我穿的内裤是不是太保守?内衣是不是不够性感?最重要的是我现在的头发半长不短,会不会脱了衣服也没什么女人味道?
最后,总结完之后,我哭丧着说:“求你送我回家吧?”
沈晨容依旧沉着脸,“没空,。”
说完,他自己先下了车,我则咬牙在车里赖着。
沈晨容没跟我客气,拉开车门便将我给拽了出去,“深更半夜的,别闹了,赶紧上楼睡觉。”
“睡觉?”我吞了口口水,“我自己打车回家也是可以的。”
沈晨容压根没理我,拉着我就往楼里头走。楼下保安跟我们点头微笑,我正想上前寒暄两句,沈晨容已经将我拉进了电梯。
我转着眼珠子盯着电梯一层一层升高,有一种即将奔赴刑场的绝望,而且,我打定决心,誓死也不能让沈晨容看到我脱光的样子!
这里要说明一点的是,这并不是我矫情,可能也有许多人无数理解,可是做为当事人的我,以我跟沈晨容这种熟悉的程度,这种事情对我来说真的是太艰难了啊。
我换句低俗点的解释,就是我们可以一起脱光了打麻将,也无法脱光了做那种事。
那是怎么样的画面?那绝对是一场极惊悚的大片,超过我脆弱小心脏承受范围的程度!
只是沈晨容刚一打开门,我便发觉自己刚刚那些剧烈的思想斗争全是多余的。
沈晨容将钥匙一放,头也没回地说:“明天一早我要去机场,你得早起送我,所以,住我这里比较方便。”
我“哦”了一声,明明应该窃喜的,可是却禁不住有些失望,可矛盾死我了。
沈晨容边上楼边解衬衣的袖扣,“你自己随便找个房间睡……”沈晨容顿了顿,突然间就又折了回来,“我差点忘了我们现在的关系了。”
说完,沈晨容拦腰扛起我便上了楼,毫无防备的我惨叫数声,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被沈晨容扔在了他房间的大床上。
“你、你要干嘛?”我紧张地问。
沈晨容笑说:“咱们现在这种关系,你睡我房间才最合理。”
“我、我我觉着我们是不是应该慢慢来?”我开始结巴。
沈晨容直接将我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