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逃出来之后在街上转了一圈确定没有人注意才赶回了拳馆,刚一进门,一个从厂房逃回来的兄弟便哭道:“杨哥!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任枫大哥被砍的手都断了!”
杨凡大急!抓住那人肩膀盯着他眼睛道:“你说什么?任枫也被砍了?在哪里遇到的敌人?”
那人哭道:“本来我们在厂房门口待命的,任枫大哥接到张亮哥的报jǐng电话就带着我们撤了!谁知道在后门树林里我们就被埋伏了,我们的武器全扔了,一下子就被打乱了,任枫大哥急了,疯了似得就冲了上去,敌人的刀砍来,任枫大哥居然用拳头去抵挡,就这样连着抢下几把片刀我们才杀回来的!”
杨凡颤声道:“那任枫现在人那?有没有送医院?”
那人道:“回来之后王枭哥马上送任枫大哥去医院了!不知道任枫大哥的手还医得好吗?我亲眼看到任枫大哥拳头上的皮肉被削了下了来,杨哥!当时那种刀锋砍在拳头上的声音就好像烙在我耳朵上似得,直到现在我脑子里还是任枫大哥疯了似得冲向敌人的身影!要不是任枫大哥,我们当时都会被砍伤的!”
杨凡拍了拍那个兄弟的肩膀:“放心吧!这个仇我们一定会报的!小枫的手要是废了,我就要他们整个高三太子帮的手陪葬!你带着兄弟们好好休息,注意不要放松jǐng惕,我去看看小枫!”
医院中,任枫双手缠着绷带,脸sè苍白的靠在床上,王枭坐在另一张病床上,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杨凡一进门就定住了,看着任枫缠满绷带的双手,良久才说道:“小枫好好休养!这个仇我们一定会报的!王枭跟我出来下!”
任枫哈哈大笑:“杨哥!不用避讳我了!我已经反复问过那个医生了,他说我只是皮肉损伤,手指骨也被削下来一部分,只要恢复的好,还是会长出来的!哈哈!怎么样?我的拳头够硬吧!当时你是不在场啊,没看见那帮孙子都被我吓蒙了!拿着刀都不敢砍了!哈哈!”
杨凡怒道:“你这个疯子!发的什么疯啊?用拳头档片刀?亏你小子想的出来!你给我赶快把手养好,和我一起去找他们太子帮算账!”
这时一边的王枭缓缓说道:“我把整个事情的每个细节都重新推了一遍,太子这个人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难对付,任枫他们遇到的就是他埋伏的后手吧?唉,最起码我们都算漏了这一节,我们还是小看了对手啊,输了啊,明天他们一定会来挑我们的场子的,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再败我们将会被打压到一个很可怕的地步了!”
杨凡道:“即使再困难我们也要坚持下去的!太子有白道的优势难道我们就输定了吗?我们有兄弟啊!我们有敢于迎着对方子弹冲上去的浩然,有敢用拳头碰片刀的任枫,有那么多就算失败了依然斗志激昂等待着复仇的好兄弟!我们会惧怕一个只会找jǐng察撑腰的太子么?”
王枭道:“是我太多虑了,不过太子这个人真的不简单,我们对上他要打起十二分的jīng神!既然他白道的势力我们惹不起,那么我们就集中我们优势的**势力打败他吧!”
杨凡道:“对了!既然大家选择了这条路,心里都明白这条路上的凶险!怎么可能顺风顺水的走下去?我们集中力量解决眼前的问题吧!你和我先回拳馆好好计划一下,受伤的兄弟都集中到这里好好养伤,让高强带几个兄弟rì夜守在这,防止太子他们来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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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并没有像众人猜想中的那样趁着击败杨凡的士气,一举拿下杨凡整个地盘,而是又消声灭迹了,杨凡带领众人做好了所有防范准备,专等着太子来攻打,谁想又白等了一夜,这种摸不着对手出牌套路的感觉让杨凡感觉很不爽,自己就像一只蓄满了力量的拳头,却找不到发泄的沙包!
干等了一夜的众人都已经疲累不堪,杨凡只好安排众人轮流休息,他自己却是匆匆忙忙的赶去了jǐng察局,虽然整整折腾了一晚上的也已经很累了,但此刻却不是他可以休息的时间。
接待杨凡的是一个很年轻的jǐng察,因为年轻所以给人的感觉很浮躁,有一种吊儿郎当的样子,要不是穿着那身威严的jǐng服,你怎么都不会认为这样的一个人会是jǐng察的。
杨凡率先问道:“jǐng察同志,昨天晚上我的两个朋友在学校后面的废弃厂房里莫名其妙的被一群人围殴,不知道为什么你们把打人者放了却把我两个朋友抓了起来?请您马上释放他们并严惩打人的凶手!”
那年轻jǐng察大眼睛翻了杨凡一眼,不耐烦的说道:“我们jǐng察怎么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教,昨天的行凶者分明就是你的那两个朋友,不然大晚上的跑那么个狗不拉屎的鬼地方干嘛?他们出不去了,我们正在录口供,收集证据准备起诉他们,你快走吧!”
杨凡怒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昨天我的两个朋友可是被他们二十多个人围殴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