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各位继续,继续!哎哟,这位师兄你这一剑可使的不对,应该再往前三分,那样就能一下刺破他的喉咙啦。哎呀,这位师弟,你这刀法就更不对了,怎么像个娘儿们一样,软绵绵的,在撒娇呢?对着头砍呀,你朝屁股上砍顶个屁用。哟嗬!师兄这一招‘仙人摘桃’使得不错……”
后面余薇羞红了一张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实在忍不住扯了扯离渊的衣服,小声道:“我师姐还在这呢,你不会想一下把所有人都惹怒了,合起伙来揍咱们吧?”
果然,那边凌冰云听了离渊在一旁说着风凉话,聒噪不停,顿时发起怒来,冷喝道:“余薇,你过来,谁要你和这疯小子在一起的?”
“呀呀呀!”离渊一听这话,顿时不服气了,嚷嚷道:“凌师姐,你说我是疯小子,你怎么就不看看你自己。现在大阵未破,贼人未杀,你们却在这窝里横,还刀兵相见。你们这不是发了疯了,倒是什么?”
那边萧寒衣突然走了出来,大笑道:“离渊师弟,你这话就不对了。俗话说,攘外必先安内。咱们两方人马争执起来,也是因为旧账还未算清。若不先团结一条心,到时见了贼人恐怕只会更乱,更不要说去破这个大阵了。萧鼎师兄是咱们当中实力最强的,又曾闯过几次阵法,师弟何不拉了余师妹一起到这边来,咱们合力去破大阵。”
“余薇,你过来。”凌冰云见有人挖墙角,顿时忘了再去追究离渊骂她的事,一声大喝,直吓了余薇一跳。
余薇在后面可怜兮兮的又扯了扯离渊的衣服。离渊转过头做了个让她放心的眼神,又回头对萧寒衣笑道:“萧师兄,我这人呢,就爱和姑娘待在一块,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还是忙你的统一大业去吧。”
萧寒衣呵呵一笑,突然开口道:“离渊师弟,若我没记错的话,咱们之间好像还有一笔账未算清。”
离渊瞪大了眼,一脸惊讶道:“什么账?难道你还欠我钱没还?我就说呢,怎么口袋里钱老是差了那么点儿,想要喝个花酒也是囊中羞涩。原来是师兄还未还我,来来来,咱们细算一下,三千两,利滚利……啊呀!”
离渊突觉腰间一痛,回头一看,原来是余薇在后面狠狠的戳了他一下。
那边萧寒衣脸上闪过一丝戾气,走上前几步,又笑吟吟道:“师弟不去说书,真是浪费了这张嘴。我说的是朱果,师弟忘了吗?”
一听到朱果,场中所有人都停了手,朝离渊望过来。武陵城中前两天开始传出消息,说上次武馆弟子去斩杀斑斓巨蟒,其实是为了去摘那处深潭中长成的朱果,最后巨蟒被萧寒衣杀了,但他却连一枚朱果也未得到。据说萧寒衣和石黑龙为了争那朱果还损失几位手下。小道消息传得有鼻有眼,但其中最令人注意的就是,那几枚朱果其实被千机门的离渊浑水摸鱼给摘了。
这消息一传出来,可让城中少年兴奋了好一阵。被诩为今年演武最耀眼的两位天才居然同时被偷儿门的弟子给耍了。更令人兴奋的是,他们要看看那位偷儿门的弟子,到底会如何应对两位天才少年的报复。
现在,他们就要亲眼见到这件令他们兴奋了好几晚的事。
“什么朱果?”离渊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凌师姐,你知道朱果的事吗?”
凌冰云冷哼一声,侧过脸去,懒得再理这个惫懒浑人。
萧寒衣冷笑几下,寒声道:“好一张灵牙巧嘴,师弟还是莫要再装,城中都已经传开了,难道师弟还不认账么?今日无论你说什么,我都要以手中剑向师弟讨教一番。”
余薇担忧离渊伤势未复,又怕他一时被怒气蒙了眼,要与萧寒衣动手,当即抢着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萧师兄就这样听信传言,却不信离渊师弟的话么?”
萧寒衣冷笑道:“偷儿门弟子的话,何时能信?”
“你!”余薇气结。
“好,寒衣你就向离渊师弟讨教几招,你们点到为止,不要伤了和气。”那边萧鼎突然开口,抢着就将这事定了下来。
“师姐。”余薇又朝凌冰云看去,希望她能出言阻止。可凌冰云向来心高气傲,冷颜寡语。拿城中少年背地里说她的话,就是孤芳自赏,有些自恋。今次,离渊在众人面前说她是疯子,已让她心中着恼,哪里还会出言帮他,当即又是冷哼一声,转过头去,目不斜视,像一只孤傲的小天鹅。
余薇转头又向萧鼎望去,颇有些怒意道:“萧师兄,你是要以势压人,以多欺少是么?若是这样,那说不得,我也要出手了。”
萧鼎常年僵直的脸上少有的露出一丝笑容,道:“余师妹为何要这样说?这是他们俩的事,与我们有何干?只是师兄弟之间的切磋而已,师妹不必过分担心。”
“好好好,萧师兄想要向我讨教几招是吧?咱们可说好啦,点到即止。可刀枪无眼,若是伤了对方,萧师兄又怎么说?”离渊先是满脸怒意,而后又是一脸决然道。
“哈哈。”萧寒衣爽快笑道:“若是离渊师弟伤了我,那自然是我学艺不精,自己活该。若是我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