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蛮仰头将桌上的酒喝了下去,很快它的脸色就变了,此刻一股古怪的气味直冲脑门,紧接着它的肚中一阵翻江倒海……
“呃哇——”古蛮俯身,隔夜饭被一股奇异的能量给硬生生地从胃里带到了喉咙,随即被古蛮吐了出来。
吐了满地的污秽之物后,古蛮这才感觉还多了,不过它还是恶心,恶心这满地污秽……随手一抬,一股强劲的能量从古蛮的手掌中爆发而出,满地污秽顿时被它吸在了一起,点滴不剩,随即一道紫火喷出,能量中的污秽之物顿时化为了乌有。
探鼻一嗅,满屋的酸臭味,古蛮眉头一皱,随即它再次挥手,一股风吹过,竹屋的窗户顿时被打开了,紧接着满屋的酸臭味被这股风瞬间刮得无影无踪。看着屋子再次清爽干净了起来,古蛮顿时长出了一口气。
“这酒怎么会有一股怪怪的味呢?好像有点尿骚味?奇了怪了,没人来过这个房间啊?”古蛮一切处理完毕,将酒碗端在了鼻前闻了闻,它不禁皱起了眉头,一脸的恶心的嘀咕了道。
“呃嗝——”睡梦中的小毛再次打了个酒嗝将疑惑中的古蛮给惊醒了,古蛮闻声将酒碗放回了桌上,回头看了过去,躺在赵东林身旁的小毛正砸吧着嘴巴,看那陶醉的样好像是在品味着什么。
看着小毛,古蛮怀疑了,不禁上前闻了闻小毛,顿时一丝淡淡的酒气从小毛的鼻孔出来钻进了古蛮的鼻孔中……联想了一下整个事件的过程,古蛮顿时明白过来了,把自己的酒给‘掉包’的不是他人,而正是这个它不曾提防的小兽。
看着‘罪魁祸首’此刻还睡的很香,古蛮一阵羡慕和‘气愤’,不禁恶狠狠地对着熟睡中的小毛警告道:“等你醒来了,老子不把你吊着打老子就不……”
“阿蛮,你正在嘀咕什么呢?”正当古蛮说着话的时候,大黄从竹屋外飞窜了进来。
大黄的突然出现将古蛮吓了一大跳,生怕真的说出来会惹大黄嘲笑古蛮只好隐瞒着道:“呵呵——我没……没说什么……”
“看你那样肯定就是有事,说吧!是不是在思春?”大黄人立而起,满屋子地瞎转悠了起来。
“瞧狗哥您说的,我就一武痴,在我的眼里只有证道成圣和光复我铁背蛮牛一族,其他的都不会有的……”古蛮说着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你狗哥我哪会关心你的牛生观和价值观啊!我就是随口一问而已……呦——看不出来你还挺会享受的吗?这还有酒有肉的……可怜我和师父在藏经阁里吃灰,你家东少卧床昏迷不醒。”大黄说着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古蛮顿时感到颇为惭愧,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
大黄说着拿起了桌上的酒碗,看也不看,直接就是一口干进了嘴里,顿时一股奇怪的味直冲大黄的脑门,紧接着大黄和古蛮一样,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
大黄强忍着隔夜饭不被吐出来,直接飞窜了出去……片刻后,大黄又回来了,张口就问古蛮道:“阿蛮,你刚才喝的那是什么酒?怎么是那么味儿?”
看到大黄目露凶光,一副‘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让你好看’的表情,古蛮心里顿生害怕,只好支支吾吾的交底了道:“狗哥息怒,小毛刚才醒了,可能趁我不备的时候,这酒被它喝了不少,它……它还将自己的尿……弄到了酒碗里了。”
“你……你是说我刚才喝的不是酒,而是小毛的尿?”
看着大黄一脸的惊愕,古蛮真的很担心大黄脆弱的心能不能承受住这个打击,但是话已说出,再加上大黄的那双‘如饥似渴’求知狗眼在看着它,等着自己给出一个真理,古蛮的牛头终于在大黄期待的眼神注视下点了点。
古蛮不说还好,一说大黄顿时‘绝望’了,紧接着肚子里再次一阵翻江倒海,大黄瞬间像是变成了一条落水狗,此刻的转身离去的背影像极了遭受众人痛打后狼狈逃窜的流浪狗,憔悴、孤独、可怜……
看着大黄远去的身影,古蛮突然觉得诚实不好,世界很痛苦,说假话永远比说真话让人听着高兴……不到三秒的时间,屋外顿时传来了大黄急剧干呕的声音,古蛮顿时心里一阵自责。
看着大黄的反应如此强烈,古蛮一阵害怕,犹豫着自己是不是也该出去再干呕一番,这样的话自己这个受害者就能和大黄‘同病相怜’,这样大黄就不会怪罪到自己的头上了。
正当古蛮正在犹豫的时候,屋外顿时传来了赵倚天的声音,只听见赵倚天道:“大黄,你这是怎么了?”回答赵倚天的是一阵更加剧烈的呕吐声……
“赵老爷子好——”古蛮看着赵倚天进屋赶紧打招呼道。
看到古蛮的脸色很是难看,赵倚天不禁疑惑,暗暗揣测着古蛮和大黄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奇怪。
“嗯!林儿没发生什么情况吧!还有你告诉我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差,大黄为何呕吐不止……”
面对着一个半步祖圣的质问,若有如无的气场压迫得古蛮本能的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是这事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虽说自己可以出卖自己,但是大黄被出卖了会如何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