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千年苦等一个交代,二来是给自己留一个纪念。”
“或许是天意!当年老父救走韩青,并且将乌魔蚩打成了重伤,那乌魔蚩发狂,竟是拿那渭赢江水发泄,这便导致了渭赢江水逆流涨cháo,那黄金锁子甲竟是与那狮蛮盔和猩红团龙袍于江泥中遇到了一起,韩将军常年江畔摆渡,终是有一天在cháo汐过后,于江泥中找到了这些东西。”
“再后来,大概是韩将军做艄公的三年后,老父派人传信给韩将军,说是萧碧月已经醒了,韩将军便连夜骑着疾风马回了北疆,随后燕王萧泽暗中为二人cāo办了婚礼,至此韩将军与萧碧月这对苦命的鸳鸯算是真正的走在了一起。而随后,韩将军便带着老夫的一件密令去了南疆,而至于韩将军在南疆都做了些什么事,巫神的这段记忆被抹杀了,却是不得而知......”
赵子龙说到这里却是一脸惋惜,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惋惜什么,或许是为故事的结局,或许是为故事的结束,而以让的赵华荣等人则是一脸欣慰,毕竟知道了韩青和萧碧月最后的完美结局,这也算是苍天有眼,终教着对有情人成了眷属,这是:
千载离愁鸳鸯苦,渭赢江水两岸隔。
天道有意折是非,痴儿怨女终携手。
诸事已毕,赵子龙和赵华荣便不再做停留了,圣皇城的事由程万里等人处理就可以了,再者说,周天出了那么大的事,八龙部等人的心理也该有个准备适应的过程,多给他们留点时间去整理伤痛也是好的。
此刻在赵子龙的心里,只有两件事是最为重要的,一个就是赵东林此刻的安危,一个便是解救赵火麟的法子。当然从赵华荣的口中赵子龙已经得知,赵东林一夜渡劫并没有出什么大碍,只是长时间的动用神魂交融术而使他的神魂疲痹,这会已经陷入了重度昏迷,虽然从赵华荣的嘴里说的比较随意,但是赵子龙还是从其眼中看出了几分忧sè。
一路无话,赵子龙驾云往东疾行,而赵华荣则是骑着他的那匹乌龙马,二人经过无量天陨时,赵子龙的脚步止不住停了下来。
赵子龙看着烟枪的无量天陨,依然记得十多年前自己和赵火麟带着赵东林经过这里时的场景,那时候,赵东林还很稚嫩,只有三岁,年纪虽小但却口气不小,直言自己将来定要收取这无量天陨中的麒麟异兽做战骑。
那个时候,三人二兽都还好,一路欢笑着来到了这里,而今天再次经过却是只有自己孤身一人,赵东林昏迷不醒;赵火麟和风雷神鸠中了蛊毒,正处生死弥留之际;火云驹重伤正在修养……思及诸多,赵子龙顿时止不住心底泛起酸楚,年纪到了他这个阶段,往后没有了退路,往前却是看不到希望,他在乎的也就只剩下身边的这些亲人了,这就是为何人的年纪越大就越是护犊子。
一旁的赵华荣看到赵子龙一脸凝霜,却是叹了口气,随即开导其道:
“子龙切莫如此,过往之事就莫要在怀了,是好事就当是jīng彩,是坏事就当是经历,把握眼下和将来才是最重要的,再者说,诸事都还不算太坏,总之,你得记着,你赵子龙不但是一个修士,你还是一朝王爷,天下百姓信我们,我们就不能让他们失望,可以预想你的未来,带兵打仗,保家卫国,护佑苍生,可能这些就是你将面对的未来,也是我们每个赵氏族人都要面对的未来……”
“听叔父一句话,胜过千载修行啊!只是世间诸事看开是容易,做到却是极难啊!”
赵子龙口中喃喃着道,好一会儿他才收拾了心情,面对着太阳,他狠狠地呼出了一口气,仿佛他内心的所有压抑和苦闷都随着这口浊气烟消云散了去……片刻后,赵子龙转头看了赵华荣一眼,微微一笑,随即却是转身向着九盘山下的阵法走了去。却是:
是非自古在人心,谈笑从来无对错。
谁言修士无苦愁,万载修行笑白头。
此刻,寨子最深处一片静谧,万节修篁在摇曳着,沙沙的竹叶声响像是在与阳光共话语,竹竿相碰,如鸣佩环,让人耳目一新。偶尔几声鸟叫穿出了竹叶,惹得此处更幽。,依稀可闻,竹林深处有潺潺流水声,叮叮咚咚,配合着竹鸣鸟叫,竟是如一曲仙乐奏响。
郁郁葱葱,一片碧绿翠竹中,一座小竹屋正在沐浴着天目山上的阳光,竹屋的东南角上,一株十人合抱的盘旋古松下,赵倚天和赵云天这两个当世修炼界的泰斗人物正在喝着茶,水雾缭绕,茶香四溢,各自斟酌,却是唏嘘不语。
良久,赵云天这才开口打破了此处的静谧……只见赵云天放下手中的茶盏,拂了拂自己的衣袖后,却是对着石桌那边的赵倚天开口道:
“自林儿来此修行,匆匆十一二载已过,我这个做曾祖父倒是头一次来这儿,不想来了,竟是如此这般结果啊!”
听到赵云天此话,赵倚天佯装不悦,却是开口问赵云天道:“怎么?听云天的意思......好像是在怪我没有将林儿保护好啊?”
看着赵倚天一脸的不悦神sè,赵云天却是苦笑着摆手而道:“白衣王说笑了,云天只是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