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贼人却不理会兄弟的抱怨,在这破败不堪的荒殿中细细搜素。那贼人见大哥不搭理自己,也觉无趣,跟在大哥身边翻箱倒柜的寻找任何可疑的东西,一时间殿内尘烟四起。
“咳咳,大哥,那人怎地知道自己所要的东西就在这荒殿中,看着荒殿中所积的灰尘,想来有四、五十年无人照料了,能有啥子宝贝?”,这贼人却是个嘴巴闲不住的主,被尘烟呛得难忍,走到破败的窗边躲那灰尘。
那大哥也被这小弟在一旁聒噪的心中烦躁,恼道:“他妈的老子怎的知道那人要找的东西,听说前些日子钦天监的一帮子鸟人上观天象时,发现一道紫光从这荒殿中直射那紫微星,密报于那人。那人也不明说到底是什么宝物,竟要我二人前来寻找,这殿中凡是不寻常之物都要呈上。”
苏、张二人在殿外小心翼翼的听着这两个贼人的谈话,心道:“那天夜晚紫光直冲紫微,想必是那画卷打开,画中传国玉玺行藏泄露所致。”两人知殿中贼人是江湖成名已久的杀手,功力深厚,担心被这两个贼人发现,使出游墙壁虎功,小心翼翼的越到殿上,揭开殿上明黄琉璃瓦,向下看去。
一贼人道:“大哥,那小子他妈的有甚特别,竟要做如此大的局来引那小子入彀?”
那大哥道:“老子怎么知道为什么,老三你他妈的今天话真多。不过老子听那尹宽大人讲,那小子身手虽是高明,但还不至于要费如此精力算计他。”
那老三挺大个他妈的骂的爽快,也放下矜持,道:“哦,那他妈的为何算计他,总不会是因为她身边的那个小娘皮吧,哈哈,那小娘皮虽他妈的做了打扮,怎能逃出小弟我这阅女无数的火眼金睛。”
那老大也知兄弟三人中,这老三是个油嘴滑舌,最好鱼色,也不接话,道:“三弟,你可知那夜那少年与我兄弟二人打斗时,手中使得是何兵刃?”
那三弟道:“那夜二哥被那小子他妈的一剑穿喉而死,小弟我至今难忘,大哥怎地问那小子手中剑?难道那小子他妈的手中长剑有甚古怪?”
那老大道:“不错,前些日子老子与那些钦天监的官人们闲聊时得知,原来在十几天前,钦天监那帮闲人仰观天象时发现那江南地区,不知为何天雷滚滚,须臾,九道神雷从天而降。那神雷过后,神光贯斗牛,紫气上彻于天。那人得知后,请来高人指点,原来在徽州府黄山之上有凡人炼得一把神剑,虽未大成,却也是人间一等一的宝剑。”
那三弟演了咽口水,心悸道:“大哥说的哪神剑不他妈的会就是那小子手中的长剑吧?”
那老大忒了三弟一眼,道:“若非如此,那人为何要借助那小子寻那宝物。谁知那小子进这宫中不过数日,那宝物便在这荒殿中现身。唉!也合该那小子倒霉。”
那三弟道:“那神剑与这宝物又有他妈的甚么关系,怎地那小子携神剑到这宫中,误闯这荒殿,那宝物便他妈的在这荒殿显现?”
那老大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道:“据说那神剑是以上古轩辕夏禹剑为胎炼铸而成,剑身隐隐具有帝皇之气。那宝物见了便与神剑相互呼应,这才为钦天监那班大人发现。”
那三弟道:“那神剑果真有那么厉害?那他妈的为何我兄弟二人与那小子交手数十招都未被那小子打杀?料想那神剑虽未大成,但诛杀被世人他妈的称为邪魔外道的我兄弟二人应该不成问题吧。”
那老大被这三弟左一句他妈的,又一句他妈的弄得心烦意乱,心道:“他妈的,老子怎么今天才知道三弟他妈的就是烦人”,不以为意,道:“那小子虽有神剑,但不会御使呗,况那小子修为也不高,要不然咱兄弟二人早就他妈的下那幽冥地府了。”
那三弟眼珠滴溜一转,道:“那大哥,那神剑他妈的如此厉害,不如事后,咱们兄弟二人他妈的把他抢来,大哥你看如何?”
那大哥无精打采,对那神剑毫不在意,道:“老三你觉得咱们兄弟是福缘深厚的人吗?他妈的被江湖中人追杀,无处藏身,不得不托庇于那人,苟藏于这深宫为奴为婢。还是打消这年头,须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那三弟听了老大之言,又想那人的厉害手段,也息了抢夺神剑的年头,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过了半晌,突然跳了起来,道:“大哥,前些日子老子同钦天监守卫锦衣力士喝酒,喝到兴处,有一名锦衣校尉曾言他妈的那帮子钦天监这些年来一直在这宫中寻找那传国玉玺。大哥,那人不会就是让咱们兄弟在这荒殿中寻那甚么传国玉玺吧?”
苏、张二人在殿上听这被称为三弟的贼人说出传国玉玺,心中一紧,暗道:“坏了,不仅那人已经知道,连这两个贼人都已知道,看来传国玉玺在宫中早已不是甚么秘密了”。
果然,那老大听了,道:“咦!老子说那人怎么不告诉咱们兄弟所要寻找之物是什么,原来是那传国玉玺。哈哈,传国玉玺,据说凡人若能得此宝,可君临天下,成就帝业;而那仙人得之,靠那传国玉玺中紫微星气护持,旬日间便可白日飞升,逍遥天地之间。”
那三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