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苏长青反应过来,那两个贼人早已遁走,苏长青忙持剑追出殿门,那两个贼人早已不见踪影。寻贼人不得,苏长青着恼万分。
张小婉见那两人逃出殿外,这才道:“苏哥哥不必着恼,那两个贼人进这东宫容易,逃出却难了。”
苏长青正要询问,宫门外传来两声惨叫,心想:“咦,这两声怎地如此熟悉,对了,这不是那两个贼人的声音。”转首看向小婉姑娘,却见小婉姑娘胸有成竹的向宫门外缓缓走去,苏长青知张小婉早已在宫门外做好准备,也不着急,随小婉姑娘向宫门外走去。
待两人来到宫门处,苏长青这才知道原来早有皇宫内的大内高手埋伏于此,趁那两个贼人慌于逃路,将其截杀于此。那两个贼人此时被大内高手团团围住。两人近前观看,两个贼人双掌被利箭洞穿,躺在地上无力的痛苦嘶叫
见苏、张二人安然无恙的从殿内走出,人群中走出一手持长弓的少年。苏长青见那少年双臂粗长,步伐沉稳,太阳穴处隐隐突出,背上箭囊中的利箭泛着青光,料想不是凡品。
“今日多亏两位少侠,方能将这三人一网打尽,尹宽在此替我家殿下谢过两位。今日事情已了,两位也在宫中巡查一夜,宫中早已准备了住处,两位还是早些休息罢。李德海!带两位少侠回房歇息,”那手持长弓的少年道。
人群中慌张跑来一个十岁左右的宦官,磕磕绊绊的来到苏、张面前,对二人道:“两位少侠请随杂家来。”
苏长青本就不欲涉足皇宫高墙内的夺嫡之争,那少年尹宽所言正合苏长青心意。然而张小婉却是活泼好动之人,对那尹宽故意支开二人的做法甚是不满,待那领路宦官离去之后,这才向苏长青抱怨道:“那尹宽小子忒是可恶,那两个贼人若非我二人在殿内将其打伤,他怎地如此轻易擒得贼人!”
苏长青听了小婉姑娘的抱怨,不觉好气又好笑,道:“贼人已经擒得,审讯之事与我二人何关,难道小婉姑娘想要那丰厚赏赐不成?”
张小婉飞了个白眼,道:“就是看到那人不爽,永远一副胜券在握、小人得志的摸样。”
苏长青奇道:“小婉姑娘认得那人?那人不是大内高手吗?”
张小婉道:“代北神箭门尹家三公子,哼,代北之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苏长青道:“哦,我观其手持长弓,肩上箭囊中利箭在月光下泛着青光,料想不是凡品。”
张小婉道:“那尹宽肩上箭囊中的利箭乃是神箭门从东海扶桑岛上寻得扶桑木炼制而成。据闻神箭门这样的利箭仅有三十六支。利箭所至,无论那人神通如何,都难逃箭下之魂的命运。那两个贼人见识浅薄,欲用那幽冥鬼掌拍落利箭,下场如何,还不是俯首就擒。”
苏长青听了心中黯然,心想:“我与那两个贼人在殿中缠斗时,长剑不知为那贼人以肉掌拍了多少次,都不见那两个贼人手掌如何,却在殿外为利箭所伤。”思及此时,不觉心血翻涌。
张小婉说的正兴,见苏长青神色痛苦,道:“苏哥哥,你怎么了?”
苏长青稳住心神,强忍疼痛,道:“没事,之前打斗时为那两个贼人内力震伤,休息一下就好了,小婉姑娘不必担心。”
张小婉道:“那怎么行,苏哥哥是为东宫捉拿刺客受的伤,小婉这就找那宫中御医看看?”说罢推门而出,寻那东宫执事的宦官,岂知穿过回廊,竟未见一个宦官,正在气恼时,远处一个小宦官神色匆匆的跑来。
张小婉上前拦住,道:“你这小太监,怎地如此慌张。”
那小宦官见是帮助擒拿刺客的少侠,道:“少侠,陛下听闻有贼人夜闯东宫欲行刺太子殿下,龙颜大怒,已驾临东宫看望太子殿下。”
张小婉心想:“皇帝老子看太子儿子,你个小小的太监慌神么”,
只见那小宦官喘了口粗气,又道:“因我等服侍太子殿下的奴才因未能及时发现刺客,使得太子殿下受了惊吓,陛下责罚我等奴才每人杖责三十,杂家这是急着去去宫门前受罚。”
张小婉惊诧道:“啊!你这小太监真是愚蠢,受罚还要急匆匆的赶去。”
那小宦官见张小婉如此纠缠不休,急的眼泪在眼中打转,道:“不去不行,去晚了为执刑之人发现,惩罚更重。”说罢不顾张小婉阻拦,向宫门前跑去。
苏长青此时正坐于云床上打坐运气,调理体内气血,慢慢将体内翻腾的气血平息,这才长吁了一口气,走到桌前自斟了一杯茶,还未品尝,张小婉便气呼呼的破门而入。
苏长青不知小婉姑娘出去一趟因何生气,轻声问道:“小婉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张小婉恼道:“真是昏君,昏君!”
苏长青听了张小婉所言,心中愈是惊奇,心想:“莫非是当今天子作了甚么坏事不成?”劝慰道:“到底发生了甚么事,使得温柔善良的小婉姑娘如此生气?”
张小婉白了苏长青一眼,道:“苏哥哥,你知当今天子如何处理这行刺皇储之事吗?”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