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遥略有斟酌,挑着眉梢斜睨着他,一字一句,缓慢的道:“不想她伤心,所以不动你。但今后,不会了。”
“呃?为、为什么?”游冰下意识问出口,等明白过来时,气愤的朝白锦遥哼了两哼,心里很不舒服,白锦遥这是在和他谈?分明就是赤裸裸的通知,宣告,威`胁好不好?
白锦遥瞥了眼银刃上滴滑落下的血珠,收回手中寒剑,封刃入鞘,道:“她以后,会很忙。”
“嗯?很、很忙?”游冰一头雾水,他对白锦遥这种少言少语的谈话方式,完全接受不了。
“她,要打杖。没时间,管闲事。睡了,不要再吵我。”
白锦遥一次性的回答了游冰所有盘旋在脑海里的疑问,困倦的落下了浓密的卷睫,倾身躺下,随手将与身携带的一柄寒剑横在两个人铺开的被子中间,摆明了,这是他能够容忍的底线。
“呃…”游冰在这一夜里,忍受着颈上的疼痛窝在帐篷的一角,默默流着眼泪,他心里的难过,比脖子上的伤,还要疼痛。